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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所有人都睡着了,白硅还醒着。
他的侧边就是柳瑛,柳瑛背对着他,与白川趴在一起。
自打白艺回来,他都没办过事,今晚忍不住了,非要弄她不可。
大手摸上柳瑛的臀部,她臀部圆且带肉,穿过裤头摸进内里,大掌与温热的臀瓣相触,白硅兴奋得颤抖,大肉棒硬了。
他脱了自己的裤子,贴近柳瑛。
她的臀瓣肉厚,两瓣合拢只留一条细小缝隙,小指闯入尚且艰难,何况粗糙的食指。
掰开她的臀瓣,手指摸着那后穴,褶皱如菊花瓣般的后穴万分柔软,穴口禁闭,手指插进去难上难。
白硅把柳瑛裤子扯下去,露出她整个臀部,涨红得发紫的肉棒,贴着她股缝,磨磨蹭蹭的甚是刺激。
大手摸上她柳腰,从衣摆下方摸入,摸着她的肚子,想要往下走,忽而发现不对劲,平坦的草原上,隆起小山坡。
来回摸好几下,一个念头闯入大脑,白硅吓得撑起身子。
恰好对上哥哥的大眼睛,黑夜中哥哥的眼睛,好比那灯笼,光亮得吓人。
白硅嬉笑:“她带有身孕了?”
“柳瑛来此三个月有余,日日被调养着,有身孕不出奇。”“这肚子也将近三个月,切勿大意。”
白硅躺下去,既然柳瑛身子不适,那就不弄她了。一手放柳瑛肚子上,“你说这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的。”
柳瑛对自己怀孕,也是后知不觉,肚子都出来,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这个懵懂的小妇人,被丈夫告知,还一脸惊讶,不敢信肚子里多了个小东西。
六个月后,柳瑛生下一男婴,男婴瞧着像白川,也有点像白硅。
生了娃之后,她比以往胖了好些,胸脯大了两圈,以前的衣衫紧身得很。
引得白艺不敢看她,每次瞧见不由自主地,往她胸脯上扫。
白艺考取了秀才,常在书院为考取举人努力读书。这般他便有借口,不回家不面对嫂子。
可嫂子那丰满的身子,白腻的肌肤,诱人的芳香常令他回忆。
梦里也教他萦绕,每每梦中惊醒。他都有些可惜,可惜没能看全嫂子的身子。又有些懊恼,自己受不得美色的诱惑,肖想嫂子。
月余没回家,白艺有些想家了,便跟书院请了假,回家去看看。
不知为何他回家,大哥二哥比他更高兴。
瞧这,大哥把侄子白重扔给了他,二哥扛着嫂子飞奔往山林去。不肖想,势必是干那档子去了。
白川与白硅也不容易啊,白重这小子,整日占着人手,夜里也常粘着母亲,他们想抱抱柳瑛都得看这小子脸色。
翻过两座大山,盆地里有一片小草地,放养着白硅抢来的马。
草长莺飞二月天,自从被放了马绳,红枣马便悠哉悠哉地生活着。突然一天,一人跨坐上它后背,野性大发,在草地上奔跑。
三叔回来了,白硅扛着她就跑,她只知一路越过山林树枝,不曾想白硅带她上了马。
在马背上颠簸不算,白硅还撕扯她衣衫。
灰色衣衫被白硅扯下,飘落到身后的草地。红艳艳的肚兜,在春光里异常亮眼,白硅来不及解,直接扯断了带子。
红绸带在空中飞舞,最终落到绿草地里。红肚兜被白硅往前扔,盖住了马儿眼,马儿更是凭直觉奔跑,恨不能跑再快些。
在蓝蓝的天空下,绿绿的草地上,红枣马背上,柳瑛随着马儿的奔跑,上下起伏不停。因哺乳而涨大的奶子,跟着上下摇晃着,奶子激烈摇晃,扯着她的肉生疼。
柳瑛的裤子,直接被中间撕裂,尚未经过扩张,涨红得发紫的大肉棒便插了进去。
她猛抽口气,没来得及喊疼,大肉棒就在身体里捣鼓了好几次。
平日里被他们调教着,被抽插几次便能分泌淫液,润滑着阴道。白硅的抽插更是方便。
两人的交界处,紫红的肉棒进出不断,泛红的花穴口花瓣紧咬着,大肉棒进出间带着乳白的液体。
初次坐在马背上,柳瑛惊慌不已,两手揪着他手臂,身体向马背倾倒。
马儿奔跑,起落有序,穆地把她跑起落下,那教人疯狂的大肉棒,直捣花心,酥麻之感甚重,翻翻滚滚送至跟前,惹她引颈英叫。
绵软娇吁呻吟,打破了盆地的寂静。难耐的嗓音,更是惹得生灵飞离巢穴。
一双修长的玉臂,紧捏白硅的衣袖,白而带肉的奶子忽晃忽摇,因着主人的动情,奶头硬立,犹如雪地里掉落的两片红梅。
龟头撞花心,如暴雨肆虐娇花。柳瑛舒爽难耐,两腮透红,眼眸水朦胧,额前布上细密汗珠。
又一股钻心的快意翻滚冒来,闹人的男根,在她体内进出不断,使那快意一浪接一浪,层层浪意把她淹没。
关口再难憋住,长吟一口气,憋着的水儿,倾泻而出,柳瑛骨头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