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这草国不适合我!”看到司徒渊面上的落寞,慕容欣又道:“日后,我会寻机会去看你!”
“你真的要走!?”司徒渊确认道。
慕容欣坚定地点头:“司徒哥哥,这草国太过无情……我实在是……”说着,因为心底那突然溢出的悲痛无法再继续说下去,转而又将头埋在了岑希颈窝处。
司徒渊如何看不出慕容欣的异样,顿了顿后,苦涩一笑道:
“也罢!这个玉佩你拿去!若是想寻我,下一次你直接拿着这玉佩便能入我草国,到时候会有专人接应于你,你该是知道如何才能断定我的人是哪些!”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一块雕刻有司徒二字的玉佩径自塞到了慕容欣手里。
慕容欣如何不知这玉佩对于司徒渊的意义,但凡是他的手下,见到这玉佩便如见到他本人一般,无人不会有求必应,且对于这草国,几乎所有的关卡处都有司徒渊的人手,也因此只要慕容欣拿着这玉佩进了草国,便一定能寻到他。
慕容欣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小心地攥在手里后,微微点头,“好!”
岑希瞥了一眼慕容欣,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所谓的司徒渊,这才道:“此地不宜久留!司徒公子……”
司徒渊眼神中有几分不善,但他也是知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处,顿了顿后,还是无奈地点头。
“不必相送了,司徒公子留步便是!”岑希淡淡地说着,没再犹豫就径自抱着慕容欣转身离去。
对于岑希的态度,司徒渊很是不悦,这个岑希好生的不礼貌,可当下的他也不好太过苛责,毕竟场合不对,且他早已看出了慕容欣对岑希的依赖……似乎是有些与众不同。
下一次再相见,不知要到何时了!
司徒渊一直看着岑希一行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提步上了马。
而这一次,与司徒渊同来的还有方子澄,他目睹了方才的那所有,虽说几人的对话他并未听得真切,可他却很清楚几人该是说了什么。
原来那位就是岑希,那位就是……为慕容欣诞下孩儿的男子!
不得不说,方子澄对那岑希是有几分嫉妒的,这几个月下来他只能靠着打听才能得来慕容欣的消息,越是分离、越是想念;越是想念、越是……倾心。
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毫无疑问,方子澄是前者,早在不知不觉间,他就在那一次次对慕容欣的想念中失了心。
那一次对慕容欣的侵犯,让他久久难忘;那一次与她交合的畅快,让他久久回望。
只可惜……他与慕容欣是在那样一种场合下云雨,只怕……她很难原谅自己吧!也很难会与自己正常相处吧!
或者说,她会成为自己这辈子可望不可即的存在!造化弄人!当真是造化弄人!
若是知道自己有一日会这般思念、这般在意她,他那一日怎么也不会对慕容欣那般……至少再温柔些,至少再疼惜些……
只可惜……往事不可追,昨日无法悔!所有的所有,都成了泡影!
这一次,即使是一个平淡无奇的眼神,慕容欣都没有给他!
方子澄心内无奈轻叹,自己的这份情,究竟要何去何从?他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爱而不得的痛!也是头一次体会到爱情对他要命的折磨!
原先,在方子澄以为他爱上了司徒渊并被慕容欣夺爱之时,也不曾这般痛过!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之殇!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情爱之痛!
这痛太让人绝望!这殇太让人迷惘!
方子澄真恨不能跟着慕容欣一起离去,他想好好对她道一道思念,他想好好与她诉一诉衷肠。
只可惜……现实太过残酷,他方子澄在当下只能做个最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走吧!”司徒渊冰冷地开口,瞥了一眼方子澄那带着几分落寞的眼神,警告道:“子澄,我劝你收一收不该有的心思,有些人不是你该肖想的!”
同为男人,司徒渊何尝看不出方子澄对慕容欣的特别在意,几个月下来,每一次有了慕容欣的消息,方子澄总是表现出了异常的在意,这份在意远超一般,这份在意……透着些别样的味道。
司徒渊几乎可以肯定,这方子澄怕是对慕容欣有了些别的心思。可这先前险些害死欣儿之人,他司徒渊怎么也不肯完全再信任,他决不允许有任何可能的危险留在慕容欣身边,即使这方子澄曾是他的爱人!
这一次司徒渊之所以带着方子澄来此处,也根本是意外之举,他这次带人出来本是想按照原先所想将慕容欣带离草国皇城,可谁知他们一行却是扑了个空,在回军营的半路,他们碰上了方子澄与两个兵士。
若不是方子澄坚持说要来这处关卡寻一寻,此番司徒渊怕是也见不到慕容欣了。
“将军不必多言,子澄晓得!”方子澄淡淡地回应,心里的苦涩无人能懂,这份无法得到回应的爱情,怎么也是寂寥。
司徒渊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