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泻药事件长了记性,但凡是她觉得不妥的东西,她就一定不会吃,她决心信任自己的本能。
秦慕凡自然是听出了这话中的坚持,心内一凛,开口道:“你这女人,好不可爱!”
慕容欣却是瞪他一眼,“可爱能当饭吃吗?”
秦慕凡顿了顿,却是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再说话,转而取来一个帕子,帮慕容欣清理了一番下体的淫糜。
沈初年又等了好一会,面前的房门才嘎吱一声响了。
秦慕凡面带笑意地开了门:“初年,快些进来,让你久等了!”
沈初年下意识地朝秦慕凡身后看了一眼,并未看到那个预想中的娇俏身影,顿了顿后,这才轻咳一声道:“无妨!”
秦慕凡引着沈初年进了茶间后,就为他泡上了一杯清新的茉莉花茶,“不知初年寻我是有何事要商议?”
沈初年这才收回看向屏风后的目光,笑着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他。
接下去自是二人的密谈,这等重要的事,本是应该忌讳着些屏风后的慕容欣,可秦慕凡没说起要避讳,沈初年因为心神不定一时之间也忽略了这避讳一说。
不过屏风后的慕容欣早已因为方才的欢愉疲累的睡了过去,也压根不知外间那俩男人在说什么,所以也压根不知沈初年何时离开,更不知秦慕凡何时又返回了内间,何时又在她身上点火。
一直到秦慕凡再一次在慕容欣身上忘情驰骋之时,她才被那体间阵阵的快感惊醒,也才再一次沉沦在了他身下。
快活的享受时光总是匆匆从指缝间溜走。
五日后的这天晚上,慕容欣又是晚膳后才返回丞相府。
回来后,慕容欣就径自回了自己房间,依旧如往日那般,看了一会医书,就去沐浴收拾了一番。
沐浴后的慕容欣坐在梳妆镜前,正仔细地给自己涂着护肤香膏。
嫩白通透的芊芊玉指从鎏金掐丝的水晶妆盒里舀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膏体,缓缓地涂在如玉的肌肤上。乳白半透明的香膏一和肌肤接触,立即化为了水一样的液体附着到了她那莹白的皮肤上,玉尖轻揉,透着些竹香的清雅便从莹润的皮肤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此刻的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斜髻,发间斜插一支坠有几串米粒大小珍珠流苏的雕花镂空祖母绿圆珠金发钗。细碎的珍珠流苏垂到她一侧的脸颊旁,那通透盈润的肌肤竟令那珍珠都为之失色。
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饰有约莫半寸穿有小粒绿碧玺珠的精巧金环,身上仅着了一件白色真丝交领宽袖袍,腰间用一根同色绸布系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玉乳半露,其间沟壑若隐若现,一双纤腿微曲,隐于双腿间的神秘之地透出点点粉嫩之色,正是今日她那亵裤的粉。
化身梁上君子的沈初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这五日来,他每晚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慕容欣那精致的面容和娇软酥骨的呻吟浪叫,每每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这间厢房的房梁之上。
慕容欣并不知她如今就同待宰割的羔羊般被沈初年双眸紧锁着。
如同往日一样,她以万分轻柔的动作涂完香膏后,摇曳多姿地走到了挂有妃色阮烟罗的拔步床前,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
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粉色亵裤的秀美酮体。那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精敲细琢而成,胖瘦适中,纤软适度,通身白璧无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胸前两团高挺的丰腴颤了颤,慕容欣下意识地抬臂抱胸,这一动作,使得那胸前乳肉越发浑圆诱人,那深陷的乳沟好似深不见底,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沈初年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下腹霎时火热如炬,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
经过今日这番,沈初年万分确认慕容欣就是自己的解药,到了她这处,他那被压抑的欲火好似要喷薄而出般,每一次都把他灼烧地躁动不堪。
而越是确认,他就越是想要靠近。
天知道这几日每日里看着这女人这般那般地倒腾自己,他有多想上去一亲芳泽,对于他生出的这些个龌龊心思,一开始他是很不屑的,可几日下来,那心内的欲火就好似燎原般,将他原本的理智尽数吞噬。
这等男女房事之乐都不能享受的话,那自己与太监还有何异?
往日里,沈初年其实也另外相看过这草国皇城的名门贵女们,可奈何一直也没有心仪之人,每一次跟那些个女人对上,他看到的只有曲意逢迎与刻意讨好,每每都让他厌烦,再加上家里有陈薇那个妒妇,他也就绝了那纳妾的心思。
一来二去间,他已然忍受了陈薇两年,也已然过了两年清心寡欲的日子,本来他有秦慕凡做个垫背,心里还有几分平衡,可前几日……他竟是撞破了慕容欣与秦慕凡的苟且之事。
自从那次后,沈初年整个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