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那种罪你再也不会受了!”
靠!这死断袖竟是对自己这样温柔的吗?自己没看错吧!但不管怎样说,这是好兆头啊,看来这次大难不死还真是有福气来了呢!
这般想着,慕容欣自是要再接再厉,争取一举彻底拿下这人。
“司徒哥哥~”慕容欣那带着些哽咽又带着些撒娇的柔美声音突然响彻在司徒渊耳边。
他愣了愣,却似乎……并不排斥这个称呼,但嘴上还是确认道:“你……唤我什么?”
“司徒哥哥……人家好痛!”话落,慕容欣扁扁嘴又哭了起来,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地往下落。
司徒渊看在眼里,心里一紧,连忙又问道:“你哪里还痛,我去给你叫军医来!”
慕容欣突然眼珠一转,随即又委屈至极地开口:“不需要军医,人家……人家就是胸口有些痛,司徒哥哥帮人家揉一揉好不好!”说话间,还突然伸手抚向她自己的胸口。
司徒渊有些紧张,“你胸口怎么了?我看我还是唤军医来给你看看!”
“不必啊,司徒哥哥,你帮人家揉一揉就是,我就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说着,她径自抓过司徒渊的右手,朝着她那浑圆饱满的左乳而去。
司徒渊一个不察,那大手顿时被带着按上了慕容欣那酥胸。
因着此番慕容欣只着了薄薄一件里衣,所以即使隔着这层衣衫,那其上挺拔饱满又软嫩的触感第一时间就被司徒渊察觉到,他只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呀!司徒哥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慕容欣带着几分紧张的话语传出,语调中满满都是担心。
不等司徒渊说什么,慕容欣就作势要从自己衣衫上撕扯下一个小布条,可却因着慌乱,她那本就单薄的里衣被她一个动作下来,从衣侧针脚处被尽数撕裂开。或者说,她根本没想到她会有这样大的力气,自己先前的伤分明很重啊,为何如今却……
慕容欣自然是不知,这些日子以来,每晚那黑猫都会造访,因着她伤重,那黑猫与她行房的次数从一次变为了两次,第一次那精阳都入了慕容欣的口,第二次那精阳才会被涂抹到她面上的伤处。
因着黑猫的那极具阴气的精华滋养,慕容欣的伤势才会以惊人的速度好转,此番也才会有她意想不到的力道。
只听“嘶啦”一声,她那胸前傲人风光就尽数呈现在司徒渊眼前,这等突然的视觉震撼让他只觉脑中嗡得一声,那迷人的曲线、丰傲的白嫩、粉红的乳果、引人沉沦的沟壑……没有一处不是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
那其上的软嫩手感好似还在他手心中荡漾,可又似乎……不在,那隐隐的陌生感,让司徒渊本能地有些排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撕下一个布条帮你包扎伤处的!”慕容欣急得快哭了,她可不想让这断袖将军以为她是故意在色诱他,这等色诱之术还是得顺其自然的施展才是色女必备技能之一啊,否则不是败坏色界的名声?
道歉的同时,慕容欣自是略显慌乱地用那破损的衣衫遮挡她的胸前风光,可却是越急越乱,不知怎么另一侧的面料缝合处也是嘶啦一声被撕裂开。
“对不起,对不起!”慕容欣连连致歉,那眸中的眼泪终是落下,她哽咽着连忙伸手去拉那盖在身上的被子,想要隐住当下她胸前那处早已入了司徒渊眼中的迷人风光。
不由自主地,司徒渊突然伸臂将此刻早已哭成泪人的慕容欣揽入怀中,还未及遮挡的那两处饱满玉乳直挺挺地压抵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之上,却也同时直抵他那如擂鼓般咚咚不止的心口之上。
“慕容欣,你不必再道歉了!!”司徒渊那带着几分肯定的声音在慕容欣耳边响起。
慕容欣的小脑袋此刻窝在司徒渊的颈窝处,那满脸的泪水万分真切地在他颈间划过,他心里不由一紧,更紧地将慕容欣揽在怀中。
“司徒哥哥……对不起!欣儿好没用!欣儿好没用!对不起……”慕容欣依旧哽咽着道歉。
那软糯的哽咽声那般引人怜惜,司徒渊哪里受得住,于是连声开口哄:“别再哭了好不好?别再哭了!以后我会护着你,再不让你受委屈好不好?”语气中是万分的耐心,万分的怜爱。
慕容欣听到这话,暗道自己这是有了意外大收获,看样子自己的小命今后能更稳妥些了。
“司徒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慕容欣就如同入了魔一般依旧道歉,说话间那一张一合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撩拨过司徒渊脖颈处,伴随着那唇间偶尔呼出的香风,让司徒渊只觉恍若入梦。
这些日子以来,每晚司徒渊都会做那引他流连不止的春梦,梦里的人儿也如慕容欣这般娇软,这般让他……情难自已。
说起来,这慕容欣虽是五官精致,但却面容尽毁,谈不上半分的美感,说话做事还总是略显格格不入,司徒渊从未见识过像她这种人,他也一直都觉得这是个奇怪的女人,可……不知怎么,他的视线却总会在她身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