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慕容欣感受到这黑猫的温柔,不由得用脸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又开口道:“小黑,对不起啊,昨晚我没回来陪你!”
那黑猫又是喵呜一声,语调更轻更柔,好似在说它并不在意一般。
慕容欣看着这猫这般乖巧,又与它好一番亲昵。
“慕容欣,将军唤你过去!”军帐外一个士兵的声音响起。
慕容欣撇撇嘴,有些不太想去见那断袖将军,但也知道她如今在这里的地位低下,不好太过造次,所以终是不舍地放下那黑猫,简单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与发髻,就快步出了军帐。
一出门,慕容欣就见司徒渊正身姿挺拔地背手站在他军帐门口处。
听到脚步声,司徒渊侧头看向慕容欣,开口道:“自今日起,你还是去后厨帮忙吧!我会另外找人盯着你!”顿了顿后,他又补充道:“我再警告你一次,最好别以为你能轻易从这里逃脱!”
慕容欣苦笑,又去后厨啊?!那几个中年大叔真的很不可爱好吗?但她哪里敢辩驳什么,连忙应道:“知道了!”话落,那小脑袋自是耷拉了下去,一副萎蔫了的模样。
司徒渊瞥到她这幅样子,冷哼一声并未理会,就径自去了校兵场。
因着今日要返回军营,所以早膳后不多时,众人就开始忙碌于收拾各自的行囊。
在后厨受了一堆冷眼后,慕容欣再次返回自己的军帐,准备简单收拾一番,四下看了看,却是不见了那只黑猫的身影,她心头不由得一丝落寞泛出,当下自己这悲惨的境地,那黑猫是她唯一的慰藉了,可如今那黑猫都不在了……她扁扁嘴,竟是一行清泪划过面庞。
这等断袖窝当真不适合女人生存啊!
“慕容欣,你快点啊!别让大家等你!”军帐外冯玉堂的声音突然传来。
慕容欣一个激灵,当即快速擦了眼泪,扬声道:“这就好了!”
这个冯玉堂是司徒渊新安排来盯着慕容欣之人,他本就长得尖嘴猴腮,透着几分猥琐与狡诈,怎么也不是个好相与之人。
慕容欣自是知道这等面相之人该避而远之,少招惹为好。
但当下无奈必须要与他接触,慕容欣也就只好处处小心、时时提防。
“你快点啊,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儿一样!”冯玉堂那尖酸的声音再次传来。
慕容欣撇撇嘴,丫的,老娘本就是娘们儿,什么叫像个娘们儿?悄声暗骂了他几句,但嘴上还是应和道:“知道了,马上!”
很快,所有人都集结完毕,大部队准备开拔返回营地。
慕容欣本以为没有司徒渊盯着她,她好歹不用像来时一样受罪去追马了。不曾想冯玉堂却是陡然拿出了一根麻绳走到她身旁,身手极为利索地将她的双手捆住。
“你这是做什么?”慕容欣诧异地看向他问道。
冯玉堂勾唇痞笑,“自是要盯着你啊,我这是怕你逃跑才出此下策!”
慕容欣双目圆睁,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冯玉堂就将那麻绳的另一端绑到了他的马鞍之上。
“你……”
“你什么你,一会你可要跟紧我的马,别掉队啊!”冯玉堂不屑地瞥了慕容欣一眼,他可是被军师方子澄刻意点拨过的,怎么能不做点好事让军师开心呢?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敢爬他们将军的床,简直是色胆包天!他可还惦记着好好替军师出口恶气呢!
一股莫名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慕容欣心头的委屈更甚,湿婆啊湿婆,你给的这名器不会是真失效了吧!不然那断袖将军为何能这般眼看着自己受苦!
马蹄嘚嘚,大军浩浩荡荡向着他们的营地而去。
军队最前端是司徒渊与方子澄的并驾齐驱。
司徒渊一直试图与方子澄说些什么,可方子澄是压根不去看他,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几番尝试下来,都是毫无结果,司徒渊也就不再开口,可他的这份不开口,反而让方子澄越发恼怒,不由自主地,他对慕容欣的恨意更甚了几分。
若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刻意勾引,司徒渊怎会与她那般……!妒火中烧的方子澄,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而在部队最后面,冯玉堂先是刻意的掉队,随后便猛地一扬马鞭驱马疾驰,慕容欣那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自是没跑几步就变成了被拖行着前进。眼看着快要跟上那大军的步伐时,冯玉堂便又会停下,待距离远了,就是再一次的驱马急追。
临时军营距离他们的大本营有20里路,在这20里路上,慕容欣甚至不记得他被这冯狗腿折腾了多少遍,此刻的她再傻也知道冯玉堂这般对待自己该是与那方子澄有几分关系。
这一路野地上杂草碎石遍布,几番折腾下来,慕容欣刚有些好转的脸上,又新添了不少伤口,而这一次……那伤口上还被沾染了不少脏污的泥土。
大军浩浩荡荡,一直到太阳快下山才回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司徒渊又对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