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在墙角,一脸嘲讽。
“别劳神去杀了他们了。这谣言是我放的。是我嫌弃你的床技,嫌弃你的修为精进太慢,想要逃离你才这么干的。现在出去和他们说,你恢复了神智,将严则除名,知道吗?”
严则熟练地找到位置,隔着衣料拉扯了萧添的乳头,转头利索地从窗户出去,越到了另一座山头,背对萧添挥了手走了。萧添自然不知道他这番作为熄了严则把他杀死的念头,甚至让严则多给了一次机会。
严则也自然不知道,萧添这便宜师傅,反过来说这帮弟子不学无术听信流言蜚语,心术不正,将这些人都逐出了宗门,暴力镇压了宗门一切对严则的恶言。
萧添处理了这一切之后便闭关修炼,越想越觉得对严则还要维持自尊的自己恶心,只要严则回来,就是把他当狗,帮他牵着绳子在世风日下遛,他也一定会照做,只要严则回来。这种思维随着时间成为萧添的执念,深入他骨髓。这期间他也不忘锤炼自己,什么凶险之地都去,修为至少翻了一倍,只为了严则回来,能继续利用一下他的身体和修为。
严则二十四岁,游玩之中,无意到了玄清宗,便逮人说要见萧添。
“我想见萧掌门。”
“他闭关修炼,说什么也不出关,公子别惹了他。”
“还劳烦姑娘去多嘴一句,就说严则求见。”
女弟子架不住严则好言好语,便做了传话人,没成想萧添直接冲出了门,毫无掌门姿态。
“哎呦。许久未见,看来徒儿还得叨扰些日子,请师傅传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