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有些虚弱地抬头望着面前的人,他从未在这个角度看过这个人,也从未他李慕笙的眼中看到过这么多的恨意。
是的,那么多的恨……就像是穿心的利剑,将他的心脏一下一下刺得遍体鳞伤。
从前在箫景脑海里深深印着的,李慕笙温柔深情的目光,在此刻居然变得缥缈虚幻起来。
他努力张开了嘴,李慕笙没有任何一丝的犹豫,炙热粗大的坚挺直接操进了他的嗓子眼。
他的眼前几乎在一瞬间有些发黑,喉咙深处更是一片痉挛,生理的泪水也滑出了眼眶,将他浓密发颤的眼睫弄湿了。
李慕笙享受着箫景深处一下一下的痉挛,不受控制的收缩弄得他舒服的扬起了颈子,他没有再看箫景,只是一个劲地在他的喉咙里抽插,仿佛已经将对方的嘴当做了另外一个性器官。
抽弄了好久,他抽出了性器,十分舒爽地在箫景的脸上射了出来。
他舒服极了,他从前想要在箫景身上做的所有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
但是还是那么意犹未尽。
可当他低头看过去准备嘲讽几句的时候,目光停在了箫景的身上,他的呼吸一窒。
箫景的脸上甚至发端都有着淫糜的白浊,他的脸色惨白,喉结正剧烈地上下滚动着,眉头更是紧紧皱在一起,他十分难受,又裸着身体,身上红红紫紫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李慕笙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正当他要把箫景拉起来再操一起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性器顶端上残留着的血丝。
李慕笙那一双冷眉微微皱了一下,他几乎是粗暴地钳住了箫景的下颌,咬牙切齿地问,“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用力极大,手都有些发抖,眉心似有怒火燃起,“你故意在我这里装作什么都不会!为什么一个深喉你都会受伤?!你不是给别人做了无数次!为什么到我这里就要装模作样?!”
他说完,力道根本不收敛,直接用力推倒了箫景,他捏着拳头,手骨传来一阵一阵响声,他俯视着箫景,面容上犹如修罗,怒气凛然,“你不要以为你受伤我就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箫景?你以为我还会把你当回事?!给我滚出去!”
箫景低着头,整个人伏在地毯上,他的眼角全然红了,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在听到那句“滚出去”的时候,他颤了颤,想要站起身来,可腿软的像泥一样,身体也因为生理心理上受到的压迫而微微发抖。
李慕笙见他一副站不起来的样子,更加怒火中烧,他拉起箫景一条胳膊就将他拖了出去,也不管他赤裸着身体,就直接把他丢到了门外。
外面好久好久都没有动静。
李慕笙知道,自己对他没有收敛力道,下手更是重。
可那个人没有哭,也没有喊痛,在他全程的凌虐里,沉默地像是一只可怜兮兮无法叫唤的小鸟。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李慕笙在一瞬间想起了从前的往事,他们在灯塔下的告白,在烟花会上的倾心一吻,在准备失去一切也不放开对方的日子里,艰苦又努力地想要生存……
明明那时候,觉得不管如何,都不会失去对方…………
明明那时候说好的…………
李慕笙有些失力地靠在了墙壁上,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报复根本得不到快感。
失去了的栀子花,永远都失去了。
就算是你把盛开地再耀眼夺目的玫瑰摘下,也不会是芬芳的。
他恨箫景。
他把那个他爱的人杀了,他亲手扼杀了他的幸福。
所以就算是两个人一起痛苦,他也要拉着箫景下地狱!
箫景的喉咙是真的被伤到了,他在第二天里一直没法好好说话。
那天被李慕笙丢到了门外,他也不敢,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度过那个寒冷的夜晚。
好在这别墅虽然大,但是暖气开的很足,门外更是放着一张软软的羊毛毯子,他浑身赤裸,只好努力蜷起来,就在李慕笙的房门口像一只小狗一样睡了一夜。
到了早上,他才被李家的管家叫醒。
李家的老管家以前就认识他,老管家从前也对他很好,可能是因为知道他对李慕笙做的那些事情,现在对他十分冷淡,只是告诉他哪里是他的住处,哪里有干净的衣服,就马上走开了。
箫景有些难受,但他也只是微微闭了闭眼睛,缓了缓心里涌上来的痛苦。
这一天里,李慕笙似乎去了公司,从早上忙到了晚上七点,等他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正下楼的箫景。
箫景站在角落里,有些无措的望着他。
李慕笙冷淡地打量了他一眼,道,“穿上外套,跟我出去。”
已经晚上七点了,是要去哪里吗?
可他不敢问,只回到自己最角落的房间,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
李慕笙看他手里拿着的薄薄的外套,声音更加冷了几分,“你就没有厚一些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