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杜佳吞吞口水，语气中难得带有窘迫，“我硬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你说那些我明明应该气愤，可莫名其妙的，我又觉得很兴奋。”

绿帽癖，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涌上林奇心头，他以前在一些成人论坛见过有人讨论这个，甚至还有人专门邀请别人上自己的老婆，他原先以为那都是编造出来娱乐大众的，现在才晓得大概灵感真的来源于生活，原来这种奇怪的性癖确实存在，杜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他也没资格说杜佳奇怪，毕竟他自己不也是被陌生人和学生操上了瘾。

“杜佳……”林奇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奇，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上街时要是有人总盯着你看我心里就火烧火燎的，一到家就要干你吗，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是我醋性大。”杜佳顿了一下，“但仔细想想，也有可能……我其实喜欢那些人用下流的目光看你。”

林奇浑身一震，脱口而出道：“那下次我打电话给你听。”

青年还来不及诧异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来，电话那头的男人竟已经应声道：“嗯。”

“我……”林奇捧着电话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

这时候杜佳倒又恢复了一贯的体贴风度，柔声道：“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先睡吧。”

“嗯。”林奇应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说道，“那个，要是你实在忍不住……和同事我也不介意的。”

“傻瓜。”电话那头终于传来笑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还有扯不扯平的啊？再说了，人家也是喝醉了才神志不清和我酒后乱性，他清醒后都打算直接递辞呈了。”

“啊？你没拦着点啊。”

“当然被我拦住了，你就别担心这个了，早点睡吧，明天再聊，我项目马上结束了，要有时间大概还能过来看你一趟。”

“嗯。”即使知道对方看不见，林奇还是笑着点点头，“那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