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出去。
&esp;&esp;“我自有办法。”
&esp;&esp;满满的话让曲小姝稍稍冷静下来,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esp;&esp;一道如遮天般的阴影笼罩下来。
&esp;&esp;让满满和曲小姝立马不再动弹。
&esp;&esp;那男子站着看了他们两眼,呸的吐出一口口水,看着曲小姝□□道:“真是个肤白貌美的小娘子,让老子今晚好好爽一爽……”
&esp;&esp;曲小姝吓得头也不敢抬,还不太明白那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眼看那淫贼要走到曲小姝那边去。
&esp;&esp;“大哥,你什么时候能放了我,我家里很有钱,可以给你很多金银珠宝,我家就在……”满满的声音低了下去。
&esp;&esp;他的打扰让那淫贼被扫了兴致很不高兴,又感兴趣满满所说的家的地址,只是后面那句话声音太小,他没有听清楚,不耐烦的走到满满那边,“你家在哪儿?”
&esp;&esp;“我家在……”
&esp;&esp;“你他妈声音大一点!”那淫贼不爽的踹了满满一脚,将他们两个顿时踹倒。
&esp;&esp;满满哀嚎了一声,好像爬不起来了,痛苦的说,“我家在燕柳街……”
&esp;&esp;痛苦的呻吟了几下,声音又小了,好像是没力气说话。那淫贼只能烦躁地蹲了下来,弯腰一把拉着满满起来,耳朵贴了过去,“快说,再不说清楚老子要你的命——啊——”
&esp;&esp;一声急剧痛楚的狂叫传来,那淫贼痛苦的惨叫一声,紧接着睁大了眼睛,太阳穴处鲜血喷涌而出,惨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esp;&esp;他的身体僵硬着,手上渐渐失去了力气,很快就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了下来。
&esp;&esp;曲小姝惊吓得往后缩去,惊叫的声音再压不住,从喉咙里涌出。
&esp;&esp;“杀,杀人了,他死了!”
&esp;&esp;满满却很冷静,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丢掉了手里带着血的尖锐瓦片,走到那已经死透的淫贼身边,抬脚重重地踩了上,冷笑了一声:“和孤斗,你还不够格。”
&esp;&esp;他三岁玩鞭,五岁拉弓,熟悉身体每一个穴位,更知道哪个穴位最致命又最脆弱。
&esp;&esp;那淫贼以为他是个小孩对他没有防备,让他一击即中。
&esp;&esp;曲小姝惊惶而又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esp;&esp;冷静从容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还是一个小孩。
&esp;&esp;临危不乱,电光火石间就能将一个身高是他两倍的壮年男子杀死,没有一点惊惶。
&esp;&esp;这还是一个孩子吗?
&esp;&esp;他究竟是谁?
&esp;&esp;曲小姝惊惶未定,门外忽然涌进来一群举着火把带着刀剑的官兵,曲小姝吓得立马跑到满满身后。
&esp;&esp;“官兵是来抓我们的吗?”
&esp;&esp;杀人要坐牢的。曲小姝心里只想起这句话。她紧紧握住满满的衣袖,一时间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esp;&esp;官兵将整个城隍庙都包围住,一个一看就是首领的将领快步走上前来:“属下天鹰来迟,请太子殿下降罪!”
&esp;&esp;“你们确实是废物。”满满不满地哼了一声,“再晚来一点,本太子就要成他人的手下亡魂了!”
&esp;&esp;天鹰转头看了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男子一眼。额上冷汗涔涔,立即重重跪下:“是属下失职!”
&esp;&esp;满满却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反而问:“京城的府尹是谁?连一个小小的淫贼都关不住,孤看他这个府尹也别当了!”
&esp;&esp;“殿下这……”天鹰有些迟疑。
&esp;&esp;罢黜一个京官不是一个小事,更何况太子殿下如今才六岁,陛下还未给他实权。
&esp;&esp;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听命。
&esp;&esp;“去办吧。”
&esp;&esp;门外一道低磁的嗓音传来,紧接着高大的身影徐徐走进来。男子身着暗金如意纹广袖常服,带着常人难有的矜贵,嗓音平静无波,却令人感觉到上位者从容的压迫感,令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
&esp;&esp;天鹰立即道:“是。”
&esp;&esp;曲小姝抓着满满的衣袖,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忐忑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esp;&esp;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