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让淑丽感到身心极度愉悦,而随后她想到吴浩然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抱持禁欲主义,人生之中最快乐的事,连主动想都不想。
要知道自己初尝滋味已经觉得欲罢不能,为了给自己营造最好的成长环境,他做出这样大的牺牲,甚至还在为了不可避免的欲望而自责。
他被母亲背叛没有怨言,站在她的角度去理解,甚至反过来为她正名,为她写传记,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样的思想境界有几人能做到?
他一个人承担了父亲、母亲、导师的职责,而且更对自己像朋友一样公平对话,从来没有以长辈身份呵斥,世界上没有比他更伟大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有什么理由要他继续忍耐痛苦,性欲谁都有,凭什么他不能满足?因为自己的身体勃起,为什么不能想着自己的身体自慰?
自己刚才也想着他高潮,羞耻吗?不,是满足!这一刻没有父亲和女儿,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充满欲望和生命力的身体。
他说先有爱情才能有性,但自己毫无疑问地爱他,难道父女之间的爱就不是爱?退一步说就算有禁忌,那么不真实性交,想想有什么罪过?
她洗完澡出来,在吴浩然的房间门口停下脚步,轻声自语道:“爸,你要看着我,还要想着我,这是你应得的,也是我应得的。”
而后忽然房门一响,吴浩然不凑巧的打开门,吓得她脸一红夺路而逃,边跑边说道:“爸我没偷听啊,刚好经过……别慌……”
吴浩然看着她逃回房间,傻傻不知所措,他手里捏着一团刚才手淫射精之后擦拭过的纸巾,本来打算去洗洗手,没想到撞到她。
心想她紧张兮兮匆匆忙忙应该没发现到,不过她鬼灵精一样,而且又是她故意挑逗,估计也能猜到自己会做什么,尴尬似乎也谈不上。
跑得那么快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没偷听真假难辨,但是真偷听也听不到什么,自己是男人又不是女人,手淫更不会忍不住呻吟。
再想着她那副心虚逃跑的样子又觉得好笑,知女莫若父,知父莫若女,他欣慰地去了卫生间,两个人之间没有隐私,好像更加坦然了。
发泄过之后,吴浩然果然没那么容易冲动,接下来几天很淡定,对淑丽身体任何部位也没再刻意回避,当然也没有刻意去看,那太过分了。
训练的时候淑丽仍然不戴乳罩,他也一笑置之,甚至打趣说当心下垂变形,话题逐渐没有禁忌,淑丽得意道:“爸现在心静如水啊,是不是我再脱了也不会有反应。”
“说不准,反正不主动想,应该没问题。”
“哦,那等会我再脱了。”
吴浩然讪讪一笑,说道:“那不行,别胡闹啊。”
“哈哈!爸脸红了。”淑丽笑道:“开玩笑啊,我才不想爸天天那样呢,太多了太少了都不好,但是下次想的话,告诉我……”
“去去,说什么胡话。”
吴浩然大摇其头,感觉好像把她当成了泄欲工具一样,淑丽掩口一笑没再说话,这时她在独自进行其他的常规肢体训练。
其实基本功她也练了好多年,该练出来的也练出来了,但是所谓用进废退,需要持之以恒才能让肢体身形保持在最佳状态。
见她不需要帮助,吴浩然招呼一声进了房间,小说写到了她的出生,通篇洋溢着喜悦和感动,真正来自于心底的感情让他下笔如有神。
似乎对于这个新生命的诞生有着用不完的笔墨,渐渐忘记了为妻子写书的初衷,行云流水写了近万字之后才放下笔出门喝杯水休息下。
丽丽也结束了训练,斜躺在沙发上逗着小吉,衣服也没换,吴浩然看了看时间将近十点,问道:“怎么今天不按时休息了?澡也不洗?”
“刚才小吉调皮,把我手指咬破了,不能见水。”
吴浩然大惊,捉起她的手果然发现她有只手指贴了块创可贴,皱眉道:“走,赶紧去医院打疫苗,创可贴防不了病毒。”
“小吉打过啊……”
“那只能保护它,病毒同样还会携带。”吴浩然焦急吩咐道:“赶紧换衣服,这事不能拖。”
“哦……”
淑丽答应着进房换了衣服出来,随后吴浩然带着她往附近的卫生所赶,打过针处理过伤口后才放松下来,回家对着小吉一阵数落。
当然狗听不懂人话,还饶有兴趣的竖起耳朵,大概是它听过最长的句子,吴浩然哭笑不得,淑丽笑道:“爸还精通兽类语言啊。”
“还笑呢,怎么这么不小心,狗一般不咬主人,尤其这么小的狗。”
“我好奇……”淑丽微红着脸说道:“捅了一下她……屁股…然后它就一口咬过来了…”
吴浩然惊呆了下巴,摇头道:“还真是好奇,当时脑子里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好奇……狗和人有什么区别……会不会有反应……”
看她那扭扭捏捏的表情,吴浩然忽然明白过来,无奈道:“你捅的不是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