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澜躺在床上,那句决定离婚的消息变成了:“老公,我跟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做爱了,该原谅的人我能彻底原谅了,我们,谁也不用愧对谁,你可以回家了。”
静默得只剩心跳的等待中,小剑的消息不期而至,笑脸之后跟着一句话:“澜澜,谢谢,我会加倍爱你,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会用我的鸡巴操遍你全身所有的洞。”
操遍你全身所有的洞,这是小剑最直接、最亲昵、最毫无保留表达爱意的语言,已经有快两年没有听到他说过,她满足而幸福地愉悦微笑,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杨玉果同样愉悦,提心吊胆两年时间,如今压在心头的巨石落了地,司徒雄这个老头没有暴跳如雷,没有闹得鸡犬不宁,甚至连责骂都没有,反而狠狠地操着自己。
在旅游回来当天惊喜地发现他枯木逢春,杨玉果来不及询问理由,立刻拉着他一场盘肠大战,唯恐再晚一点就失去这个数载难逢的机会,干旱已久的田地终于得到滋润。
第二天她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消失已久的性能力没有理由会突然萌生转机,除非有极好的额外刺激,当察觉到兰澜表现得失常的时候,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
司徒雄喜欢奶水或者说痴迷那种吃奶的感觉,兰澜还在哺乳期,而自己出门在外,他们有很多单独相处机会,其间有可能发生过亲昵的接触,唤醒了他沉睡的性意识。
当晚上司徒雄自告奋勇送饭上楼的时候,杨玉果若无其事地答应,随后悄悄跟了上来,想听听他们的谈话会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没有想到知道了更多她不愿听到的事。
从兰澜话里知道小剑心里藏着秘密难以面对冷落疏远兰澜,他们因此正在闹离婚,杨玉果不傻,做为当事人很快意识到,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和小剑的不伦关系。
那是一个错误,杨玉果一直想要忘记,小剑也在尽力减少回家次数,不想面对时两相尴尬,为了替小剑留住尊严,兰澜也绝口不提,甚至没有对自己表示过鄙夷或者嘲讽。
各自带着解不开的愁苦,只会恶性循环越演越烈,让所以杨玉果觉得没必要再隐瞒和逃避,当着司徒雄的面亲口承认母子乱伦的时候,她非常坦然,没有一丝惊慌和迟疑。
司徒雄能不能承受得住打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没有考虑,只要能让兰澜不再压抑隐忍,那么一切都值得,这个和自己有着极其相似境遇的女人,她由衷觉得心痛。
阳光照进现实一切无所遁形,无法完全避免的阴影如何定义,取决于当事人的理解,是唯恐避之不及,还是当做炎炎酷暑中的一片荫凉之地,找到它,并享受它。
司徒雄操得很卖力,他很兴奋,因为鸡巴刚从儿媳兰澜屄里出来不久,上面黏糊糊湿哒哒的沾满了她的淫汁以及奶水,而现在又插在妻子杨玉果的屄里,买一赠一,赚!
乱伦?去他妈的!他不是文化人谈不上高风亮节,所有斯文谦逊都是为了适者生存逢迎取巧,改变不了世界那就被世界改变,懂得变通才能稳操胜券,获取最大利益。
目前他物质上已经相对满足,最值得关切的利益是家庭以及自身快乐,如果乱伦能维护家庭稳定,不会公之于众毁掉声名,还能让自己枯木逢春纵享性福,何乐而不为?
尊重是一切的前提,兰澜愿意,杨玉果愿意,儿子也愿意,他还有什么不愿意,所以他很高兴,胯下肉棒冲锋陷阵越战越勇抽插迅猛,杨玉果屈膝承欢娇啼声声荡气回肠。
“老头…啊…轻点…哦哦…被你操…操坏了……”她上气不接下气,语不成调:“我…我不像…澜澜…年轻…受得住…明天…明天腰…腰会酸……”
“这么多年…没操你…要操个够本……”司徒雄没有放缓动作,一杆杆直贯到底,喘息说道:“当年要是多操操……就不会小剑那兔崽子…捡便宜……”
杨玉果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略有不悦地说道:“死老头还说…儿子操了你老婆…你不是也操了他年轻漂亮的老婆…谁更占便宜……”
司徒雄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深情说道:“玉果,对不起,跟着我受了这么多委屈,最好的青春交付给我,我没能给你最好的享受,你和小剑的事我一点也不怪你,真的,不管我和澜澜有没有关系我都会原谅,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的爱人,我们是一家人。”
“老头。”杨玉果搂着他的背,温柔说道:“我知道你不懂爱情,可是我觉得我懂了,爱情就是包容、付出、相依为命,嫁给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谁的青春都终将逝去,余生我们好好享受。”
“嗯,好好享受,操得你叫爸爸。”司徒雄挺动下体,嘿嘿笑道:“玉果,原来你兴奋的时候叫我爸爸,现在澜澜真叫我爸,你也再喊几声来听听……”
“死老头!”杨玉果被他撞击得乳浪翻滚,满面潮红咬牙切齿说道:“你比我大二十多岁叫爸爸又怎么了,但是小琴出生后就不能乱叫了,感觉对小琴影响不好…别想……”
“叫不叫!”司徒雄狠命一挺,巨棒重重撞击子宫口,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