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温热濡湿感传来,兰澜进入了兴奋中,她颤抖的手向下体移动,又中途停止,她心想我不要自慰,我是个成熟的女人,能让男人冲动的女人。
自慰等于自渎。
她悄悄捉住了司徒雄的手往腿间牵引,不需要说话,用行动表示,他退缩了一下然后放弃力气,然而在触碰到那团睡裤包裹的软润时,她突然推开他。
“对不起,爸,对不起。”兰澜捂着脸埋首膝上,无比羞耻地说道:“我…疯了……”
司徒雄拍拍她的后背,平缓说道:“澜澜,不用说了,我懂你,跟你婆婆当年一样,小剑亏欠你太多了。”
“要不……我跟小剑离婚吧。”兰澜仍然低着头,平静地说道:“那样对谁都没有伤害。”
司徒雄怔住了足足十多分钟,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坚持的话,我不反对,但是我想知道只是因为小剑不常在家,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也许还能解决,我让他放弃现在的生意回家发展,开商场或者其他的,不用东奔西走……”
“是还有一个原因。”兰澜说道:“他背叛了我,我以为我能原谅,可是我不确定能不能真正做到,我试过尽量不想,但是总会时不时想起来,挥之不去。”
“背叛?”司徒雄想了想,说道:“澜澜,可能我要说的话不中听,从男人立场来说,偶尔逢场作戏钱色交易,是这个世界的潜规则,妻子会觉得受伤,可是应该能…委曲求全,当然我不会认为小剑犯这种是错天经地义,我会教训他让他悔改,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是和别的女人有感情纠葛心不在这个家里,那我支持你,而且我要让他受惩罚,老子的钱他一分也别想得到,我司徒雄不自认为英雄好汉,也玩过女人嫖过娼,但是结发夫妻永远摆在第一位谁也取代不了,娶了就要负责到底,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能不能告诉我,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物?”
“不是风尘女子,也不是家外有家……”兰澜说道:“爸,别问了行吗?我答应过会给他留尊严保守秘密,因为我爱他…他也很自责…我不想伤害他……”
“但是他伤害了你…”司徒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不问,你做好决定了吗?”
“我不知道,我很矛盾,我们谈过了,我说会当做一切没发生,而他还需要时间来调整,一个月半年或者三年,没有准确时间…”兰澜微微抬头,眼眶红红看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我能坚持多久,对不起爸,连累你了,我差点犯下女人最大的错误。”
司徒雄迟疑着问道:“澜澜,我保证绝对不怪你,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
“我想过,但是我怕。”兰澜又低下了头,说道:“我怕失去这个家,怕失去小剑,我一直很矛盾很纠结,所以才会……发疯……”
“如果我们…保持这样…能不能…让你放松点…”司徒雄艰难说道:“我们保密,不要带着压力,直到小剑真正回心转意,或者不能的话,你再做出决定?”
兰澜身体猛然颤抖,沉默了很久,才红着脸转过头来说道:“爸…会不会太…出格了…”
司徒雄把她拉起搂在怀里,温柔说道:“我们不要做出真正出格的事,能让你多多少少缓解一下,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把我当成…鸭吧……”
鸭……兰澜忽地失笑,低声说道:“有你这么老的鸭吗。”
司徒雄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上,说道:“因为有这个…女人喜欢的东西,澜澜,你看了很多次,我知道你很久没碰过,摸摸吧……”
兰澜触电一般撤回手,然后又慢慢放回,隔着睡裤感受一节一节升起,之前因为谈话而软倒的阴茎,很快一柱擎天,她暗叹,这老鸭…本钱不小……
她细心把玩丈量着那根肉棒的尺寸,司徒雄的手捂住了她的乳房,她微颤着没反抗,而后他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大腿,抚摸着向上进发。
那只手沿着大腿内侧滑行,随着她身体无法自控的间歇抖动,快要接近之前那处稍碰即分的温软地带,她本能夹紧了大腿,曾期待,如今却恐慌。
“爸…我好怕……”
“只摸摸……”
司徒雄加大力道,手掌挤开兰澜紧夹的双腿,一团暖烘烘的丰殷软肉入手,而后她呻吟了一声全身无力,睡裤裆部已经潮湿,他爱怜地轻柔抚摸。
薄薄的棉质睡裤把阴户轮廓完美勾勒,司徒雄毫不费力找到了那粒翘挺的凸起,被触碰的时候兰澜“唔”地低吼出声,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肉棒。
抚摸着阴蒂的手给兰澜一阵紧接一阵的快感,那波叫做情欲的涟漪变成了汹涌浪潮,席卷她的意识空间,所有的不开心和失落被涤荡,剩下的只有愉悦。
她兴奋地低吟,分开大腿让那只手更加活动自如,他果然抓住时机,食指仍在阴蒂上逗弄按压,中指和无名指向下滑动,顺着睡裤潮湿粘滑的凹缝来回摩挲。
兰澜握着那只肉棒套弄想让它变得更加粗壮,尽管她知道不能插入不能真正出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