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涵说道:“一诺千金,我玩你一次,之后就不会有太大兴趣,这里没有摄像头你可以放心,而且你也没有其他的闺蜜或者朋友,值得我费心要挟,你还有三分钟。”
小琴脸色苍白,颤抖着双手解开衣服,或许只要近身,就能有机会咬断他的喉咙,而后她脱下外衣,高涵兴奋道:“还有两分钟,试图大律师,脱掉内衣。”
她坚定了主意,脱掉了内衣裤,高涵喉咙中一声怪异闷哼,低吼道:“爬进来,骚鸡婆。”
淡淡月色下,她姣好的胴体赤裸着跪伏,在骚臭鸡屎满布的地面往前爬行,屈辱的泪水盈眶,她想只要自己爬到她身前,站起身的那一刻,马上咬断他的脖子。
终于爬到了他的脚前,他兴奋道:“叫老子操你,否则老子不动你,你还有十秒……”
她卑微地叫道:“操我…高总…”
“噢……”高涵低吼着跪了下来,迅速把把她转了个方向,搂着她的屁股叫道:“老子喜欢从背后操,就像公鸡操母鸡,给老子把腿劈开。”
他一只手腾出去解开裤链,粗大的肉棒弹出,顶在她的臀沟中,愉悦地哼了一声:“骚母鸡,刚才丢的剪刀老子看见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招?乖乖挨操吧。”
“高涵…你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小琴挣扎着,却不能挣脱他肌肉锻炼得相当发达的手臂,扭曲着身体试图转过身,哭喊道:“求你放过我,求你……”
“叫得再大声点把人引来,你的衣服脱在棚外没有一点撕扯痕迹,你怎样向人解释,一步步爬进来求我操?哦,撅着屁股的骚母鸡,求老子大鸡巴操……”
他紧抱着她的屁股粗暴拱动下体,那坚挺的肉棒在她腿间穿插,兴奋低吼道:“骚鸡婆,老子的鸡巴大不大?你少给老子装清纯,老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她妈是个骚屄。”
“求你……不要……我错了……”
她拼力扭动下身躲避那根坚挺的肉棒,好几次被它擦着肉洞边缘险些插入,她惊恐不已夹紧双腿,忽然阴道口一阵肿胀…他进来了……他真的进来了…被强奸了……
他进入了半个龟头,她哇地一声大哭,然后感觉到他又退了出去,然后一股热流射到了自己臀部,听见他兴奋低吼道:“妈个屄的,骚屄真他妈紧,竟然让老子射了……”
她怔了片刻,忽然怒极而笑:“哈哈,操你妈的早泄男,不能人事,难怪你他妈的心理扭曲,只能靠变态满足,笑死我了,哈哈……笑死我了……”
接着她的笑声转成了呜咽,他放开了手臂,她身体瘫软在满是鸡屎的地面,周围的母鸡仍然一声不吭趴着,只有她的抽泣声,他恼羞成怒,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操你妈,老子决定,再玩你一……”
而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扑倒在她身上,滚烫的液体从他后脑喷溅,落在她的身上,小琴以为是精液,无动于衷继续哭泣,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小琴…没事了……”
小琴惊愕睁眼,扭头看见陈老汉,喜极而泣叫道:“爸…长青叔……”
她重重推开身上的高涵,扑进陈老汉怀里抽噎,听他平静说道:“他再也祸害不了人了。”
她惊愕地抬头望着他,那脸上有一抹欣慰的微笑,而后转头看向地上的高涵,后脑一片潮湿,鸡屎臭味中,夹杂着血腥气味,她摸了摸身上那些液体凑近鼻前,确定是血液。
陈老汉的手里拿着一柄锄头,微笑道:“狗操的活不过来了,就当爸为民除害了。”
“死有余辜。”长青从棚外拾起她的衣服,侧着脸走进来,说道:“小琴,先穿上衣服。”
“等会儿。”小琴平静下来,说道:“我身上手上有血,你先帮我拿着,我去湖里洗洗。”
“可是小琴你光着……”
“没事长青叔,晚上看不清楚。”小琴说道:“爸,你用水槽里的水把他下体冲干净,衣服穿整齐,等会儿和长青叔一起抬到到水塔上推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他强奸的证据……”
“爸,我不想你坐牢。”小琴说道:“我们要伪造他失足摔死的现场,我记得水塔底下有大石头,把他后脑再嗑几下,然后扔到湖里,包括手机一起毁掉一切证据。”
陈老汉犹豫道:“这样能行吗?”
“我是律师,实在不行,还可以请同事帮忙,目前来说他和我都是私底下接触,轻易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我们只要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听小琴的,真查起来我们全村都给她作证,也可以直接说我亲眼看到他摔下去的,等会就来拆鸡棚清理干净,抓紧时间,一会儿仔细商量,你手上也有血,我先陪小琴去洗洗。”
长青说着出了出了棚,陈老汉点点头答应,小琴叮嘱了几句然后往湖边走去,边洗身体边问道:“长青叔,你们来多久了,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其实不知道,你爸说明天想帮我把手,特意来研究下怎么拆省事,过来听到动静不对,还以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