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醋了?崔拂衣抿唇盯他,似在兴师问罪。
&esp;&esp;应缺无言。
&esp;&esp;崔拂衣好心提醒,夫君心心念念的孩子,如今也要吃醋吗?
&esp;&esp;应缺伸手揽他腰身,手掌恰好轻抚在崔拂衣小腹处,似在感受那尚未成熟的孩子。
&esp;&esp;便是当真醋了又如何?夫人要为它训我?
&esp;&esp;应缺轻挑眉稍,似含倔强。
&esp;&esp;崔拂衣方才兴师问罪的模样已然演不下去,眉眼一弯,忍俊不禁,伸手轻点应缺微撅的唇角,又在应缺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不如何,便只好多爱夫君一点了。
&esp;&esp;他自然是爱这孩子的,可他却从未忘记,爱它的前提,是因为应缺。
&esp;&esp;他最应爱之人,也是应缺。
&esp;&esp;应缺转怒为笑,唇角也从撅变成了翘,他抬眸望着崔拂衣,半晌,方才轻吻那双含笑的唇瓣。
&esp;&esp;崔拂衣由他亲吻,未曾拒绝半分。
&esp;&esp;我因夫君而爱重它,你为先,它为后,夫君为何还会心生嫉妒?
&esp;&esp;应缺不承认,夫人莫要冤枉我,我何曾嫉妒于它?
&esp;&esp;崔拂衣挑眉,莞尔道:既如此,那为了这孩子,今后我与夫君分房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