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吻着裴玉婵,一边轻轻拍了她的屁股,力气绝不算重,他心中有数,不舍得让妹妹疼。
奈何裴玉婵是个娇气包,整个人一僵,脸色一下变得绯红,她捶打着裴寂之的肩膀,挣扎着不让他亲,呜咽道:“不要。”
被裴寂之拍过的地方仿佛暗火丛生,火辣辣的,裴玉婵的脸也是,朱唇湿润,水光盈盈。
她轻轻喘着气,质问他:“为什么打我?”
便是娘亲也从来不打她的屁股,最多是拿了戒尺打两下手心。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叫人打呢,还是兄长……
裴寂之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喑哑,加之今日天色阴暗,裴玉婵没能看见他眸中的欲色。
手在她的腰间揽着,紧紧的,他道:“婵儿不乖,该打。”
“我才没有。”她哪里不乖了?
屁股底下的东西还是硬的,裴玉婵仍然想挣扎着离开,磨蹭间裴寂之脸色微变,“婵儿不记得兄长说过的话吗?”
乍然间裴玉婵的脸色也变了,她一下埋进裴寂之的胸膛,掩饰般道:“兄长说过许多话,要我一句句都记住吗,未免强人所难。”
她咬着唇,心说不妙,方才磨到了好舒服的地方,舒服到心尖一颤。
裴玉婵下意识的依赖让裴寂之很是受用,他提醒她:“从前说过,若是惹我不快,会被如何处置?”
会被兄长用鸡巴肏到说不出话,裴玉婵记得。
她故意埋他胸膛间不说话,直到裴寂之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次用了些力气。
裴玉婵生气地抬起头,不等她说话,裴寂之先道:“婵儿还未说,会被怎样处置。”
看样子他一定要她说出那句话,好坏好坏。
她目光躲闪,说话细若蚊蝇,“会被……会被兄长用鸡巴肏到不能说话。”
如此裴寂之才满意,他吻了吻裴玉婵的唇边,眼中盛满笑意,“婵儿好乖,记得兄长说的话。”
裴玉婵闷闷不乐地伏在他颈边,满脑子想的都是,假如和兄长行房,会不会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