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絃扭头含住沐攸宁的垂珠,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侧,与她耳边忽至的冰凉触感形成对比。空气中不知何时染上了桂花的清甜,他一手撑在沐攸宁首侧,另一手隔着诃子往里探去,似是觉得不够,便低头吻向她颈脖,又沿下颔而上,点点落在脸颊、鼻尖、额前最后在唇边止住,不自觉低喃:“沐姑娘,很香……”香得像一枚桂花糕,入口软甜,诱人不已,却不觉腻。沐攸宁环在他项颈的双手慢慢松开,扶住肩膀往下摸索,赵清絃的衣领早已凌乱不堪,她只需稍为用力,锦袍便被她扯落,右边的袖子跌至小臂,胸膛半露。“小道长……”赵清絃身体一僵,按住她往腰带伸去的手,以鼻尖抵住她脸庞,轻笑阻止,道:“乖,别拉。”沐攸宁不解地歪了歪头,却没太在意,只由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褪去。她眸若秋水,此刻掺进了些欲念,炽热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赵清絃,忽而又低笑出声,问:“小道长应得这么干脆,就没想过是谁人设下的局?”赵清絃两手正撑在她身侧,闻言一顿,坐直身子,眼中混夹一丝迷离,道:“盘算着瓮中捉鳖的人,兴许也没想过鳖能破瓮而出吧?”“而且,见面的剎那就已被沐姑娘吸引了,明知是个局,贫道也不得不从。”“嘴真甜。”沐攸宁笑骂一声,心中却是讶于他竟与自己一般想法,颇觉有趣,也坐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住赵清絃颈脖,在他鼻尖轻咬一口,顺他的话往下说:“那么,局中自也有我相随……”她亲向赵清絃,这一吻来得毫无技巧,偏生两人也不觉有异,放任地啃咬,谁也不愿先行松开,喘息愈发深重,吻得肆意至极。两人气息交缠,不时发出几声低吟,动作生涩,却犹同猛兽行事,随心所欲,全然不知收敛,沐攸宁趁着换气的时候抽出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去,同时倾身靠前,压住赵清絃。赵清絃顺着她意,身子往后仰去,两手撑在身旁,大有随她折腾之势。沐攸宁满足地松了口,换成轻柔的吻再次落在赵清絃唇上,慢慢的,力度渐弱,他对上那泛着水光的双眸,笑意更深,在她唇角啄了下,喘着气道:“对待童子……沐姑娘可要手把手地教导啊……”她点了点头,刚刚亲得晕乎,这时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脑袋才开始运作起来。沐瑶宫地势庞大,却没有书阁。她仍是下人时处处受制,不得在宫里乱逛,后来成了亲传弟子不久,沐云生便落下病根,一怒之下遣散所有人。由热闹转至清冷不过是短短几日的事,宫人走得仓猝,许多东西来不及整理收拾就被他们半偷半抢地带走了,以致现今的沐瑶宫空空如也,连破旧书册也找不出几本。沐攸宁本打算下山后到书坊买几本秘戏图好好学习,待遇上童子也不至于两眼干瞪,好取得个主导权。然她尚未来得及学习一二,就有现成的童子送到面前,眼下两人赤裸相见却一窍不通,更惨的是她已然应下要手把手教导他——沐攸宁不由愣住,正拼命回想过往看到的种种,思忖该如何下手。赵清絃眉头紧蹙,见她手刚覆在自己下体就凝滞不动,内心不禁涌出一丝不安。他身子虽不健壮,可那处是天生的,说不上巨硕,倒不至于让人失望至此。沐瑶宫阅人无数……莫不是他落了末席?赵清絃试探道:“沐姑娘是怕不满足?”沐攸宁回过神来,可不就是怕吗?若她行事失误以致双修中断,别说要满足内功增涨之意,童子定会先行五体炸裂。她愈发后悔自己一股冲劲就应下,犹豫地点头。赵清絃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里却觉诧异。传闻中的沐瑶宫,平日修练到底是有多猖狂,竟令眼前这位碧玉年华的少女如狼似虎?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赵清絃不敢细想,轻唤她一声:“沐……姑娘?”沐攸宁想着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双手伸进他的裤内握住那根滚烫之物,模仿着记忆中的画面上下捋动。赵清絃呼吸愈发沉重,这一凝神,血液便聚成一团往下冲去,茎身又涨了些许,吓得沐攸宁低叫出声。手上沾满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她稳住情绪,再无顾虑,扶住枪身闷头就坐上去。“嘶——”二人同时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她毫无征兆就将自己迎进体内,有点干涩,赵清絃先是痛了几分,待她坐住后便是被软肉包裹的热烫,暖意流遍全身,五指挖进泥土,不禁低哼几声。对比之下,沐攸宁却是痛得半点都不能挪,双手紧紧攥住他衣领,额头抵在他左肩,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说好的只有一点点痛呢?说好的男女欢好乃是极上乐事?
即使姨娘当时还未觉悟,希望她用身体征服男人,丫鬟们亦以此为傲,不曾告知初夜的真相,师父总不会骗她吧?她咬住嘴唇,额角冒出汗珠,突被粗壮之物顶入,下方传来撕裂般疼痛,好不容易捱过那股劲,才试着往上挺了挺身子,又缓缓坐落,如此来回数遍,动作极慢。痛感未完全消去,比起最初却是好了很多。赵清絃憋得辛苦,既已应下对方便没理由反客为主,只咬牙放任沐攸宁自己慢悠悠地行事。她以蹲坐之姿骑在赵清絃身上,腰身前后轻晃,双腿不禁夹紧了几分,痛麻交缠,额头汗水涔涔。沐攸宁甚至动过放弃的念头,却又觉不甘心,一口咬在赵清絃的锁骨,毫不留情地啃出了血。闷头喘息之间,舌尖传来的血腥气终于使她清醒过来——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沐攸宁怔愣一瞬,松了口,在牙印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