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都对男nv没有芥蒂,您要不要去看看?”
秦侍卫极力推荐,长于云炽也正要回京城,顺道去看看也未尝不可。
三人轻装前往,远远的就看见门口排了队伍。
秦侍卫解释道:“前些日子古孙大夫的徒弟开始看诊,不少人小病小伤地也过来瞧病,因为古孙大夫的徒弟长得很好看。”
秦侍卫找抓药的小厮问古孙大夫,长于云炽随意打量着这家简朴的医馆,一下子便注意到了秦侍卫所说的好看的徒弟。
他穿着素白se的布衣,坐于案台前仔细诊病,身形单薄,面庞清秀,看起来不过十之五六,却自有一gu不落凡尘的气质。
“殿下,不好意思让您白来一趟,古孙大夫这两天都不在。古孙小姐也出诊了,您看要不……”秦侍卫为难地说。
“不必,我瞧着这大夫就挺好。”长于云炽走近大夫,发现他的模样确实是好看的,面如冠玉,眉如墨画,鼻似远山,眼睫如翼,好似从名家山水画中走出来的人。长于云炽身在g0ng中,见过的清秀俊逸的男子也不在少数,他的模样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正好诊完一个人的脉,青葱玉指收回,眼神未抬,开口道:“大人若要诊脉请排队。”
他的声音清润,像一gu春泉缓缓流过。
长于云炽,一时不察,她已经观望许久,赔笑道,“打扰了。”
“云炽,云炽?”
长于云炽在太子书房中举着公文,听到长于韶宣的叫唤,恍然间找回了思绪,“嗯?怎么了,皇姐?”
“又不专心,你是要及笄的人了。”长于韶宣无奈道。她放下手中的公文,眼神轻抬,很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云儿,有没有心仪哪家的男儿?”。
“没有。”长于云炽果断地回答,很显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虽说长于氏相传有命定之人,可是一辈子说不定也不会遇上,要不然就不会延续了七世的男帝。按照现在的律例,nv子十五岁便可娶夫纳妾,长于韶宣也是在十五岁之后便娶了兵部侍郎之子李氏。
从皇g0ng出来之后,天se尚早,此时距中元节还有几日,长于云炽便到城中闲逛沾沾民间的喜气。路过了前两日去过的医馆。
长于云炽眼神微动,回想起那天的裴大夫,便抬腿走了进去。
这个时辰来看病的人少,长于云炽很快就看到了他。他今天穿着素净的对襟长衫,神se柔和,对正在看诊的小儿微微一笑,如一阵风吹来,吹散层层雾霭,露出清秀的山水之se,长于云炽只看一眼就着迷了。
真是个好看的人儿啊。
不一会儿,就轮到长于云炽了。
“大人有哪里不适?”大夫拿出护腕,长于云炽将右手垫在上面给大夫诊脉,大夫在她手腕铺上薄薄的绸缎,一边诊脉一边观察她。
一双温润如琉璃湖泊似的眼睛对着长于云炽,长于云炽没由来地心慌了一瞬,但凭借多年0鱼的经验,长于云炽张口就编了一个由头,“那个……我最近刚从南边回来,京城燥热,有些不思饮食,您看看抓什么药来吃吃?”
大夫轻声回应,状似认真听长于云炽的描述,实际上他探其脉搏沉稳有力,得知她身t并无不良症状。
“大夫您姓什么呀,怎么称呼?”长于云炽问。
“叫我裴大夫就好。”
“裴大夫,您看着好年轻,不知年岁几何?”
“再有一年满二十。”裴大夫一直低头写着药方,答得随意。
长于云炽想起秦侍卫带她来的原因,继续问道:“听说你们这的伤药还不错,不知用的是什么药?可以买些回去试试吗?”
裴梓安说了几种药材和效果,但长于云炽都没听得进去,忽地冒出了一句:“裴大夫,你的手真好看。”
裴梓安微微一顿,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之后递给长于云炽药方,“大人去那边拿药吧。”
长于云炽丝毫没有对方要请人走的自觉,厚着脸皮问:“那大夫给我开的伤药呢?”
“有配制好的,大人自去拿即可。”从裴大夫的神情里不易察觉得有一丝淡漠,虽然表面上还是温和有礼的。
长于云炽还是十分有分寸地不惹人恼,拿了药方去拿药。
只是今日来得巧,竟遇上人闹事。
“看什么看,快走开。”一个面貌粗陋的nv人带几个市井的汉子来到医馆不由分说就开始赶人。
“哟,裴大夫。”那nv人大喇喇地坐在裴大夫面前,捏着一把破铜锣嗓子说道:“你说你,好好地跟了赵大人有什么不好,当个侍郎享福不b你在这里整天和一群病痨子折腾要强啊?”
“人家赵大人啊,那水运生意可是做得响亮,家里又有人当官儿,以后啊是吃不着苦头的。瞧你这俊俏的小脸,不就是该给人好好养着的吗?”
裴大夫脸se不虞地收拾按桌,趁着那破嗓子说话的空档,抬手道:“麻烦夫人回去告诉赵大人,多谢大人抬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