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宁愿窝在家里写都不愿来的。
季南方:“……”是哦,那她也不想爬!
叶繁声看了看时间,再抬头试了试yan光,嘴唇轻启,“再说了,我又没说现在就爬,你不怕太yan晒我还怕呢?”
“……”
只要不爬山什么都好说,季南方换了语气问道,“那我们现在要g嘛?”
叶繁声目光在四周梭巡着,然后他眼睛停在一个地方,“现在找个y凉地方坐着,等太yan不烈的再去爬山。”说着他向眼睛停住的地方走去。
季南方在他背后使劲隔空踢了他几脚,才不情不愿跟上去。
这是一棵枝叶长得十分繁茂浓密的大榕树,把yan光切割成星星点点,斑斑驳驳,在它的庇荫下燥热也消减了一半,好像一把巨大的带着冷气的绿伞。
树下面一次摆着几个不规则却很平整光滑的石头,看来是经常有人在这里休息。
叶繁声找了一个大一点的石头坐下,看了了手表说,“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三点钟我们再去爬山。”
季南方有气无力的挨着他坐下,心里却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爬,可是看叶繁声这坚定的样子,想不爬山应该不太可能。
季南方再一次哀怨起自己命运的悲惨了,然而哀怨归哀怨,尝试还是要尝试的。
“叶繁声,我饿了,要不我们回去吃完饭再来爬呗。”季南方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说道,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只要老子能回去,再让我还除非我si。
叶繁声没有说话,他默默的从他背的鼓鼓的背包里掏出一袋面包递给季南方,“给你,要是不够,包里还有。”
“……你从哪弄的钱?”她记得她的钱都在卡里啊,啊,这家伙不会是偷了人家面包吧?啧啧啧。
“从你钱包里拿的?”叶繁声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意思。
季南方一听顿时火上心头,“你,你,你这个强盗,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那我钱包里的钱。”
见叶繁声丝毫不见愧疚之前,季南方更气,她低头左右看了看,拿起一个小石头准备往叶繁声身上砸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着。
只不过小石头还没离手就被叶繁声夺过去仍的老远,季南方的手还被叶繁声攥着,力道还不轻有点疼。
季南方:“……”
妈的,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
季南方眼里正蓄积着雨水,准备来一场倾盆大雨外加电闪雷鸣,就听到叶繁声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得老年痴呆了,我拿钱不还是经过你的同意的,这几天天天买饭给你吃也没听你说,现在说我拿你钱,是不是有病啊你?”
“……”
季南方蓄势待发的雨水止住在幽深的眼眸里来回打转只要一闭眼就有一泻而下的趋势,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有同意过的哦,这些天遇到的破事让她脑子都不好使了。
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季南方y生生地咳了声,说道:“那个,面包吃多了会渴的。”
叶繁声松开她的手,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季南方接过,谄媚笑道:“哎呀,真的太谢谢你了,叶繁声你怎么这么机智聪明又帅气啊,哈哈哈。”
叶繁声冷笑:“虽然我机智聪明又帅气是事实,但你夸得不仅假还做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季南方:“……”夸你还错了,妈的。
因为钱的事情,季南方倒把如何耍赖不去爬山的事给忘了,这冷不防想起来季南方也不再抗争了,爬就爬吧,算是为刚才的不愉快向季南方赔罪吧,况且大夏天来爬山也是人生一次绝无仅有的经历吧,以后也能像好基友们嘚瑟嘚瑟,季南方这样安慰自己。
可她一看到前方那她觉得如同喜马拉雅山般高耸蜿蜒的小山丘,她就莫名的心慌,她真的好希望此刻能有一个一身正气清润温朗的男人骑着白马,小驴也可以的,款款而来,身后浮起缕缕青烟,好似带着仙气的王子来把她身旁的这个恶毒男二叶繁声一脚踢翻在地,然后拉着她再款款而去,骑着白马或小驴在天空飞驰,俯瞰人间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