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八岁丧父,被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大。
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仅仅靠母亲薄弱的薪水维持开支,自己又是个小拖油瓶,身体先天畸形,体弱多病,一年的医药费就要压垮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
从小余年就很懂事,知道妈妈的不易,努力学习,不辜负母亲对自己的培养,想要努力考一个好文凭,找一个好工作,来报答最爱的妈妈。
幸运地是,在自己有能力给妈妈提供更好的生活之前,妈妈遇到了岱叔叔。
岱叔叔是一个很知名的妇科圣手,开了一家高级诊所,平时陆陆续续的有贵妇出入,收入不菲。
他很温柔,对妈妈和自己很好,很尊重自己,对自己也一点也不嫌弃,反而会供自己上学,买很多小礼物送给自己,常常关心自己的情况,对自己像亲生父亲一样的好。
余年很喜欢这个新爸爸。
---晚餐时间--
餐桌上的晚餐色香味俱全,全是自己爱吃的菜。
“来,年年,多吃点。”
岱军山一个劲的给自己这个瘦弱的继子夹菜,余年面前的碗快摞的像小山一样的高。
“够了,够了,岱爸爸,您太客气了。”
少年明显招架不来这份热情,连连摆手,白皙的脸皮上染上一片粉红,像是为自己的拒绝而不好意思。
“这怎么够,年年这么瘦,得多吃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胖点才有肉,摸起来肉肉的多可爱。”
“嗯?”
余年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还未等想太多,余母就打岔。
“哎,老岱,你对年年是真好啊,比我这个老婆还好,我可要吃醋啦。”
“诶,哪里的话,没老婆你,哪来的年年,我呀就是可怜年年和你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往后啊,都补回来。”
边说话边有感而发地把手往少年的大腿上拍,越拍越往大腿根上摸。
“开玩笑的,您能对年年这么好,我们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就知足了。”
余年敏感的缩了缩腿,少年稚嫩的肉体稍微拍一拍就留下红印。
但岱军山像是意识到不妥,把手收了回去,就像没发生一样与余母继续聊着。
余年当继父只是一时激动,拍错了,没想太多,吃起了饭。
“诶,对了,我厨房里还榨的橙汁,你俩尝尝,维生素对身体好。”
岱君山吃到一半离席,转头去厨房去拿橙汁去了。
余母瞅着男人背影在厨房消失,转过头带着笑意向余年夸耀
“怎么样,不错吧。又会治病又会做饭,长得好还有钱,你妈妈我呀,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遇见你岱爸爸。瞧你爸爸对你多好,比我还关心你。你可不能忘了恩,将来呀,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岱叔叔。”
“嗯,我会的。”
“真好啊,要不是你岱叔叔,我可能差点活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余母开始流着泪,哭诉着这十多年来一个单身寡母的不易。
“真难啊,当时我被老板辞退,连给你交学费的钱都没了。我当时就在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连我儿子的学费的交不起,干脆买个保险一死了之,最起码还能给我的儿子留一笔遗产上学,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遭。”
“妈!你当时怎么能这么想呢!学我可以不上,但最重要的是你啊,不行的话我辍学下来打工也够养活我们两个的了。”
余年被母亲曾经的消极吓到,连忙开解着母亲,陷入一种对生活无力的惊慌。
余母擦擦泪水,朝儿子笑笑。
“怎么能让你辍学呢,就你那病秧子身子,除了学习也没别的出路了,还是好好给我考个清北把。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看着眼前脆弱的妈妈,余年信誓旦旦地许下诺言,一定会保护好母亲的这段婚姻,全然不知道之后会因此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自己会因此付出什么代价。
“来了,橙汁来了!”
岱君山风风火火的拿着两杯橙汁递到母子面前,
“美容养颜,妇科圣手倾情推荐!来吧,尝尝。”
“我们家大医生推荐的,绝对错不了。”
在欢笑中,母子俩喝下了橙汁。
“嗯好苦。”
刚榨出的橙汁发苦涩,喝着麻舌头,趁着岱爸爸不注意,余年拿起桌边的纸巾偷偷把口中的橙汁吐掉。
嗯,真苦。
--夜晚--
余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懒洋洋的躺在舒服的被窝里。
没有难闻的臭气,不用担心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大老鼠啃咬本就破烂不堪的小床。
清新的甜香蔓延在空气中,温度刚刚好得让人昏昏欲睡,安静又幸福。
这一切都得益于自己的新爸爸,是岱爸爸给了自己与母亲一个温暖舒适的家,遮风避雨,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