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下药,这猪头绝对是个老手。
阮美清当下抓住一个服务员就开始问路。
“员工通道走哪边!我有急事大姐,到了给你钱!”
等猪头出来没在卫生间找到阮美清,一脚踢在那愣头青腿上。
“让你看个人你都看不了,你眼睛是用来装饰的是吧!”
那愣头青忍着小腿上的剧痛。
他哪里知道阮美清是走了员工通道,还以为自己上厕所的功夫没看住人就跑了。
从员工通道出来后阮美清赶紧联系了萧祁元。
除此以外不知道该联系谁,以她现在的状态被谁看到都有危险。
又不敢独自坐车,怕被查到就让那个大姐帮忙开了间房。
除了房费之外还转了双倍的钱给大姐。
此时阮美清还不知道,这个决定直接导致往后他们之间天翻地覆的变化。
阮美清早就有些发软了,身t又燥热的受不了,一路强撑加上紧张倒也生生忍下来了。
可一进房间松懈下来,加上药效又加剧了,扣门锁锁链时手抖得不成样子。
又觉不安全,用尽力气将房间内那一把重重的椅子抵在房门。
脑门已经全是汗,这才想起来还没给萧祁元说房间号,抖抖索索将手机拿出来。
不知有多少未接电话,她刚刚根本没听到!
赶紧回拨,那头的声音都急的变形了。
“在哪!你在哪!你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不说话!”
萧祁元打电话打不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心脏剧烈跳动,前台的小姐怎么样都不肯说。
在他恨不得一间间去敲门找的时候,阮美清的电话来了。
等到了门口萧祁元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使劲拍门。
住在隔壁的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准备骂几句大晚上敲什么门。
可当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后,直觉不好惹,又关上门进去了。
此时阮美清已经丢了些神志,全身烫得发软头脑发炸,在浴缸泡着冷水降温。
如果不是小腹不断ch0u搐着涌出汩汩春水,她早就开始怀疑那猪头给自己下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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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着听见门外巨大的敲门声,是萧祁元到了。
想跨出浴缸,却差点站不起来。
终于小心翼翼的爬出去后,才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走到门口。
“谁!”
“我,开门。”
此时萧祁元知道她就在门内,语气缓和下来。
听着阮美清先是拖开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拖出沉闷的声响。
拖了一会又停下,萧祁元耐心等着直到传来摆弄链条的声音。
“我解不开了我扣着锁怎么办呀”
也许是药效太强,阮美清好不容易才将那把椅子挪开。
可现在她却有些纳闷这锁链该往哪边拉,怎么一直拉不下来。
离开水才一会功夫自己又开始发烫,眼睛也有些模糊不清。
腿脚也都站不直了,要不是靠着墙壁,都要直接滑倒地上去。
“没事的,慢慢来,往另一边试一试对的”
阮美清一句话分成几句话,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喘息声。
说出的话无助又可怜,只怕再等一会就要哭出来。
想着她的情况心里急得不得了也得耐着x子,像是哄小孩一样让她慢慢来。
等阮美清磨蹭着打开门锁后,一下子就陷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抱得很紧,有种失而复得的热烈。
可这次开门简直让她t力透支,闻到一gu强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浑身更是软成一滩泥。
“去浴缸有冷水的”
她此刻庆幸自己还留有一丝理智,只脱了件外套,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可萧祁元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nv人全身都sh透了,白衬衫透明的紧贴在柔软的身躯上。
红se蕾丝边内衣束在高挺饱满的x脯上面,却只遮住半个罩杯。
包t裙此时上翻着堪堪遮住那翘t,两条纤长的腿光脚踩在地板上。
甚至连脚趾头都泛着粉。
萧祁元心念意动,只沉下眸se。
将阮美清打横抱着走进浴室,浴缸里的水溢得到处都是。
耳畔全是nv人娇柔的喘息声,一直念叨着“我好热呀”“我好难受”。
萧祁元抱着她一同进了浴缸。
阮美清在水中打了个冷颤,却又忍不住往那处唯一的热源靠近。
此时因为药效发作整个人都晕沉燥热,已经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
“我冷我不要冷水呜呜呜帮帮我呜呜呜”
阮美清意识已经不清醒,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