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川甫一回宫,立马有一道身影扑了过来,他脚步微晃躲开来,那身影就“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游犬有些疼,却立马转过身子扑在太子脚边,抬起一双黑亮的眼,目光炯炯。拥川被他惹笑了,略弯腰,伸手在他面颊上拍了拍:“好蠢的狗。”
游犬开心极了,嘴角不自觉扬起,歪着脑袋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小少年被好好滋润了几日,身板已经饱满许多。
此时穿着太子殿下亲自给他设计的“衣袍”:单块轻薄的蚕丝布披在身上,在四肢和脑袋处掏了洞,拿去叫绣娘走了几道宽的压边,侧边缝合,全身只用一条衣带系在腰间,内里什么也没穿,要是拥川来了兴致,只肖将他袍子一掀……
四下有宫人在洒扫,却没人敢抬头看来,全都恨不得自剜双目。——这可是皇家秘辛啊!刚回京不久的质子太子是个断袖,这种八卦有命听没命守啊!
宫人们胆战心惊了片刻,余光看见那位殿下拎着“丑公子”,噢不,游公子走了,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游犬被拥川一路揪着衣领去了书房,他不认识这地,眼里透出几分迷茫。他被太子信手丢在办公的书案边,跪坐在地,长及小腿的黑发铺了一地。
“本宫最烦你这种文盲了,连人话都听不懂,”拥川支着脸,垂眸看向少年。“来来,本宫今日教你识字。”他兴致颇丰,伸手把游犬捞到了大腿上,小少年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
“看,这么舒服的位置,连本宫都没坐过,给你脸了。”他笑骂。要是有别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吐槽:你自己还能坐自己的大腿不成?真是欺负人家狼崽什么都听不懂!
游犬眨了眨眼,里头居然透几分求知的欲望。他真的很想知道拥川在说什么。
拥川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暴躁道:“啧,死文盲,白浪费本宫口水!”
小少年突然被拧,身子一缩,皱着眉闷哼一声。
那人却没理他,往他手里塞了根长条、底端带毛的东西,然后一根根地掰他手指,形成一个怪异的姿态。大掌附在他手背上,很热。
拥川将他的手半包在掌下,带他蘸墨、书写。“看好了,这个字念“拥”,是本宫的名字……”游犬迷迷糊糊地听着,好几次将眼神飘到了身旁人的脸上。
忽然有一只手在他胯间狠掏了一下,几乎叫他眼泪淌出来。
拥川慢条斯理道:“别找肏。”
教习不太顺利,游犬被他那一掏,掏得起了反应,此时胯间有什么正翘起来,在宽大的袍上顶出一个凸起。拥川垂眸扫一眼:“……”
他准备装作不知道。书房是什么地方?这是智慧的源泉,是育才育德的重地,他作为太子,绝不会在这里淫乱!
可游犬难受极了,岔开两腿,在拥川腿上摇摇晃晃地寻求自慰,用后穴磨蹭身下人,小小声地轻吟着,有水渍从袍下晕开,沾湿太子的衣摆。
拥川:“……”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当即伸一只手从蚕丝衣袍底下钻了进去,从小腿一路摩挲向上,手心炽热的温度将游犬烫得发抖。紧咬着的唇松了些,泄出来几声沙哑的呻吟。
拥川另一只手将书案上的东西扫开来,忽然觉得应该先在太师椅上将游犬插两遍,于是收了手。他一手在衣袍下抚摸少年的身子,另一手钻进其领口,寻觅到一只微鼓的小乳,捧在手心把玩。
游犬身子发软,瘫在殿下身上,两手下意识向后摸索,想找个东西支着力,他这一抓,险些将拥川命根子攥住了,只听“操”地有人骂了一声,然后可怜的少年将被翻转了身子,腹部、胸口紧紧贴在拥川大腿上,衣袍被掀到后背,露出那两捧圆润的臀。
拥川咬牙道:“对太子行刺,当罚!”然后掀起手掌狠抽而下,猛击在那双白臀上。他手劲大,一巴掌下去,半个屁股蛋起了红晕,声响极大,是清脆的“啪”。
游犬被打得身子用力蹿出去半截,又被太子掐着屁股拖回来,“还敢跑,罪加一等!”说着,力道更大的一巴掌拍下,游犬的臀肉狠狠地晃动,如同罩在袋子里的水,极有弹性。
他忍不住呜咽一声,双手紧攥拥川的衣摆,泪眼朦胧。
乌黑的发铺了满背,拥川看着有些烦,抽一把匕首,将他头发在脖子后面斩断。断发落在地上,游犬心里发懵,“啪”一声,屁股上又遭一巴掌。
他顾不得思考了,他好痛,他想跑,却一次次被拥川掐着腰拽回来。他愈跑,巴掌落得就越密。零零星星几十个巴掌落下,将游犬打得淫水直流、头脑发昏,两瓣臀肉直打颤,通红一片,比原先肿胀了几分。
拥川手上都沾上不少晶莹的水渍,他勾唇笑,抓住游犬两只手,教他扒开自己的屁缝。少年白皙的手抓在臀肉上向两边分开,便有小巧的穴展露在拥川视野里,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隐约可见其中红肉翻滚。
拥川复抬手,一巴掌甩下来抽在那穴口上,直叫游犬从尾椎骨麻到了头皮。“啊、啊……”他敞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