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天台没有人感到有点困惑,但还是耐心地找了个位置等待着。
突然,他听到了解拉链的声音,再然后下身就是饱胀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日日开拓,菊穴还是要经过润滑才能适应肖景的大宝贝。但是他就这么进来了。
肖景低低地喘息着,今天没有润滑,所以格外的紧,他的性器已经能和宁浩初的身体契合得很好,艰难地抽动了两下,渐渐就能大开大合活动自如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不用肖景提醒,他已经咬紧了牙关,把即将溢出的呻吟通通咽了下去。
肖景看他半天没声响,把手指伸进身前人的嘴里搅弄,捏捏那条刚刚还在纯情告白的不听话的舌头,此时已经乖巧地任由他摆弄,透明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下的人发出“呜呜”的压抑喘息。
他抽出手指,用力把他的脸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使得他屁股翘得更高,进入得更深,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外面的江雨眠。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卵袋都似乎要塞进亲生弟弟的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在寂静的花房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肖景的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肉,肏得爽了,还会兴起“啪”的打一巴掌上去,打得臀肉如雪浪般波涛汹涌,而宁浩初因为刺激和疼痛夹得更紧。
玻璃花房里又一片春色。
江雨眠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二十米不到的玻璃花房,上演着这么一出兄弟相奸的活春宫。
而其中一人就是写信邀他上天台的人。
比起其他人,宁浩初更怕被自己喜欢的人发现自己不堪的样子。植物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他大半的身体,但只要江雨眠稍微用点眼力,就会发现浓绿树荫后的他摇晃着的臀部。
突然,江雨眠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这里走来。
宁浩初的瞳孔骤缩,因为恐惧,他提前高潮了,地上一片浊液混合着灰尘,高潮让他的后穴突然绞紧,肖景差点让他夹射了,咬牙道:“妈的,看到江雨眠就让你这么爽?!”
他在身后一把扼住了宁浩初的脖颈,宁浩初高潮未过,正要大口喘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额头青筋凸起,呼吸困难,双手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天旋地转,后穴咬得前所未有的紧,肖景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猛烈地肏了几十下后,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松开手宁浩初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息,再也无力动弹。
江雨眠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树影中有人的身影,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最近忙于复习视力下降得有点厉害。
他又走回了刚刚的位置。
肖景收拾好衣服,不知从哪找到一张破旧的椅子,把他牢牢固定在上面,又用根粗大的按摩棒把他正在往外奔涌的精液堵住,嗡嗡震动,然后让他面朝着外面。
他没有堵住他的嘴,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出声。
他在弟弟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我很快回来。”
宁浩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走出了花房,朝江雨眠走去。
不知他说了什么,江雨眠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有点害羞的神色。
最后他们幸福地拥吻在一起。
一滴泪,落在了尘埃里。
陆润和下班回到家的时候,陆清安已经做好了晚饭。
母亲去世后,陆清安主动承担起了厨房重任。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茄子被炒得油润鲜亮,入口即化,虾仁配合着西蓝花,清鲜可口。
都是陆润和和陆清安喜欢吃的。
吃完饭,父子俩窝在沙发上消遣。
陆润和突然想起来什么:“高老师打电话说你最近上课总是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陆清安低下头:“在想爸。”
陆润和知道是最近自己太忙,冷落了儿子,叹了口气,一下下亲吻儿子柔软的头发。
“是爸不好,明天我和张秘书打招呼,少安排出差。”听到这个名字,陆清安抿了抿嘴唇。
太久没做了,陆润和急匆匆扩张了两下就进去了。
“啊……爸……慢点……”陆清安搂着父亲坚实的脖颈,低低地喘气。
“疼吗宝贝。”陆润和浅浅地戳弄着。陆清安向来在床事上很能忍,他摇了摇头。
陆润和把儿子抱在怀里,爱怜地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
他的性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只是没想到会被清安撞见他和别的男人上床。
他更没料到的是,在他妈妈患癌症去世后,他会引诱他的亲生父亲。
陆润和保养良好,乍一看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青年,向来不缺床伴,喝多了被塞个人到床上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当他有一天早晨纵欲醒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孩子过早失去了母亲而变得寡言少语,每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被遗弃的小狗儿,他分身乏术,只能一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