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根东西正翘着贴在小腹,铃口湿漉漉的,溢出一点水来。
他真的被戚怀英玩硬了。
戚怀英将他推倒在床上,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杨白半眯着眼看戚怀英将薄而透的套子从龟头推下至底部,紧接着对方将他的腿掰得更开,然后又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嘴唇。杨白微微张开嘴,让戚怀英的舌头闯入内,他不理解在交易里为什么要接吻,但他发现自己好像不讨厌黏在一起的感觉。
戚怀英进入的时候,杨白紧张得不由自主地憋气,幸好刚刚开拓到位,戚怀英那根东西没有多费力气就入了肠道,肉壁被撑开的感觉比手指更加剧烈,他忽然想到老家做腊肠,那些瘪瘪的肠子被塞入东西后胀得有些透明,露出点内里的深色。想必自己体内也发生着这样的变化,他的穴道被戚怀英撑到充充实实,说不定能直接印出阴茎表面上的纹路。
“……撑。”这是杨白在床上说的第一句话。
戚怀英把他汗湿的刘海撩开,摸了摸他的侧脸,“疼吗?”
杨白闭了闭眼,任由戚怀英的手摸他的脸颊和嘴唇,“可以忍受的疼。”
“不用忍,不然受伤了我不知道。”戚怀英说。
戚怀英又亲了他许久,杨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在安抚。他等戚怀英松开他,哑声道:“可以了。”
戚怀英慢慢动作起来,阴茎碾过肉壁,杨白感觉整个腹腔都被搅动。饱满的龟头顶在前列腺上,完完整整地吻合让杨白立时获得了快感,如果说刚刚手指的戳弄是尖锐的快感,那现在的快感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泡泡将整个房间都挤得毫无空隙,杨白被完全裹在里面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四面八方涌入的快感。
“嗯、嗯……”戚怀英每撞击一次,杨白的鼻子里就泄出一声哼,戚怀英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腹更加贴近杨白的臀部,两只手则扣着杨白的手心,做成十指相扣的样子。杨白被他锁在身下插弄,薄薄的臀肉拍打在戚怀英身上,发出湿黏的啪啪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投射在床上,照亮了二人相接的地方。杨白的小腹泛着晶莹的水光,除去汗水,都是他铃口溢出来的清液,甚至现在还有一条银线从那道小口吊下,连着杨白的腹肌。
杨白的腰又酸又软,身体随着戚怀英的抽插一耸一耸,不知不觉已经被顶到床的边缘,又是一记深顶,杨白的头颈被顶出床的边缘,倒垂在床边,张开眼正好与窗面玻璃里的自己对视。
他睁大了眼,一时之间没认出这张脸是自己,既不是愤恨和羞耻的表情,也不是他想象的淡然。
“唔……啊……”杨白走神间被戚怀英大力的捣弄顶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杨白被拖了回去,戚怀英两手把着他的腰,将他的臀肉钉在阴茎上一般深肏。杨白晃晃脑袋,想要逃避这可怕的愉悦感,但快感不顾他意愿地逐渐叠加,让他呼吸急促,腿根也颤抖起来。
杨白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戚怀英在他体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杨白的穴道开始收缩着夹他的阴茎,像亲吻一般,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吮吸阴茎的每一处,连敏感的冠状沟都被照顾到,带来令人骨软的快感。
戚怀英停下来缓解射精的欲望,俯身找杨白的嘴唇。唾液交换、温度相融,在这样亲昵的吸吻下,仿佛心跳的节奏和血流的速度都同步。柔韧灵活的舌头缠在一起,杨白喉咙里不知咽下了多少自己或戚怀英的津液。
在最后的时候,戚怀英腾出一只手套弄杨白的性器,一边大力捣肏着杨白的前列腺,插了大概几十下,杨白在戚怀英手里释放出来,精液淋在小腹上,落下一滩浊白。戚怀英戴了套,精液不会射在里面,但杨白感受到肠道包裹着的那根阴茎突突地跳动着,他知道那是戚怀英在他体内高潮了。
戚怀英从他体内退出,一些液体也被带了出来,是那些过多的润滑液。
温热的躯体一离开,沾满体液的皮肤就凉了下来,杨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听了快三分钟的水声,才爬起来拿床头柜的纸巾擦自己的肚子,然后试图去擦床单上那一大片像尿床似的湿痕,擦了一会儿杨白就放弃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澡。
戚怀英早上醒来的时候,杨白出奇地还在睡觉。他掰着杨白的屁股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伤口,有点轻微的红肿。他吩咐李维辛晚会儿给杨白送药和午餐。
近十一点的时候,杨白被敲门声吵醒,他从床上爬起来,顿觉四肢无力,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今天一早酸痛乏力统统找上门来算账,甚至屁股还胀得仿佛依然有东西插在里面一样。
他艰难地走到客厅开门,看见的又是李维辛那假惺惺的经典笑容,他拿起手里袋子:“戚总让我来给杨先生送药和午饭。”
“什么药?”杨白蹙着眉。
“杨先生自己看说明书就知道了。”
杨白拿着药回到屋子看了会说明书,不到三秒,他就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他宁愿是自己扶着腰去买药也不是让李维辛来给他送药,这无异于明晃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