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弄着。
老婆,你该喊我什么?嗯?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哈啊
她越是求饶,穴里的手指越是玩弄得起劲儿,顶不住的鹿悠悠只好讨饶:老公,哈啊慢一点,受不了了。
女人喊出的一声老公让江以南炸毛,两指夹着她的乳尖快速摩擦,灵巧的舌舔咬着上半身的敏感点,把她刺激的肌肤都泛起粉红色,像只半熟的虾仁。
啊不、不要了!鹿悠悠哭着哀求,恨不得赶紧被这俩人操死得了,小腹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大,花穴里的嫩肉疯狂蠕动着,不消一会儿,她脸色憋得通红,突然呻吟声变得高亢尖细,江家兄弟知道她这是高潮了。
江以北张嘴堵着她的阴户,高潮后花穴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尽数被他吞咽,把穴里喷出来的蜜液舔了个干净后面,仍是伸舌在里面打着转。
高潮后的甬道十分敏感,也更加难迎来第二次高潮,鹿悠悠被舔得越爽身体就越空虚,再加上奶子被阿南一直舔咬抓弄,越发想要穴里含着这俩人随便一根鸡巴。
嗯想要,哈啊不要再舔了,快插进去一根,谁的都行。她呻吟着,眼尾泛着泪光请求着。
江以南早就安耐不住了,可哥哥还霸占着那里,他转脸催促:吃够了没?
听出弟弟想他让开的意思,江以北这才停下动作抬头问鹿悠悠:老婆想要谁的?
这会儿满脑子想被插的女人哪有什么心思思考,听阿北喊自己老婆,下意识就呢喃:要老公的,嗯啊老公快操小穴穴。
好,老公满足你。江以北冲弟弟得意的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该换我让悠悠舒服了!眼红的江以南抗议道,他的鸡巴早就肿胀得发疼。
江以北舔了下嘴唇,那老婆愿意吃老公的鸡巴么。
鹿悠悠这会儿心急如焚,闻言立刻说:愿意。
说着要爬起来,跪在床沿伸手握住那根令她眼热的大肉棒。
不行。想到多年前他做的那场梦,江以南拦着她,悠悠都没有吃过我的。
啧,你真墨迹。江以北嫌弃地白了弟弟一眼。
鹿悠悠不耐烦了:能不能快点!
身体几个月没沾腥,早就急不可耐了。
最终江以南把鹿悠悠抱到客厅,像多年前做的梦一眼,让鹿悠悠跪在茶几上,哥哥从后入,他站在鹿悠悠面前,让她口。
当女人的小嘴,将他的鸡巴吃进嘴里时,他打了个激灵。
比梦里更加真实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一点就要秒射,他没敢让悠悠再有别的动作,鸡巴在口中停留了一会儿,才让她含着舔弄起来。
此时,早从身后插进鹿悠悠花穴的江以北,看到弟弟的怂样,鄙视道:还以为你不行了。
你闭嘴!江以南咬牙切齿,还不是你打桩的太厉害,心电感应传到我这里,差点没忍住。
什么?鹿悠悠把嘴里的肉棒吐出去,好奇地问。
媳妇乖,待会再说,先给相公口好不好?江以南边说边把肉棒重新塞进鹿悠悠嘴中。
江以北被弟弟的不要脸折服,懒得再看他,专心地对着鹿悠悠的花穴打桩。
而江以南第一次享受口交,也第一次玩3P,仍旧是像梦里一样,没只坚持了十分钟左右,就忍不住射了。
别!正爽着的江以北脸色变得难看,因为身体感应到弟弟突然爽飞升的感觉,他咋在双重的刺激中也缴了械。
废物,江以北在心里咒骂。
后来三个人又折腾到大半夜才停止运动,鹿悠悠已经浑身无力,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当兄弟俩给她清理完身体,一起躺在床上时,俩人又吵了起来。
为什么悠悠要面对着你,背对着我?江以南说着把鹿悠悠的身体扳回来,让她的正面对着自己。
江以北不乐意,他出手制止。
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的女人,忍无可忍地吼道:有完没完了?
江以北立刻放开手,一副正房的姿态:既然弟弟喜欢,那我就让你一回好了。
哼。江以南冷哼一声,还没得意几分钟,就发现了不对劲。
身体又开始有了燥热情绪,而且鹿悠悠虽然闭眼睡觉,但似乎喉间有呻吟声溢出。
他微微坐起身子,侧头往哥哥那边看,这才发现江以北那个卑鄙小人,竟然趁着当下姿势的优势,又把鸡巴插进鹿悠悠花穴中,干了起来了!
你太不要脸了!江以南眼馋极了,十分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又让哥哥占了上风。
来自双胞胎的心电感应,让他欲望越烧越旺,看着脐下三寸的肉棍又肿起来,江以南企图喊醒鹿悠悠。
媳妇,媳妇?
嗯别烦我,哈啊困极了的鹿悠悠仍旧闭着眼,边睡边呻吟着。
江以南无奈,只好抓起她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手覆盖她的小手外快速撸。
这一闹又是半个多小时才结束,再次给鹿悠悠清理干净身体,兄弟俩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