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看向她:本君想让你快乐。
谢秋灵只觉得惊吓,他这样做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他可是位暴戾冷酷的君主,平日里只会将女人视作玩物毫无人性的虐待,这种伺候女人的事情在他看来和卑躬屈膝无异。她对他的精神控制也尚未奏效,怎么会让他跨越二人悬殊的地位,为她屈身如此的程度呢?
他的一反常态令她十分不安:您不必
闭嘴。他冷声命令。
谢秋灵不说话了。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户,粗糙的舌面准确的捉到那颗最敏感的花珠,细腻又仔细的舔扫,缠绵细致的快感令她战栗不已。
她嘴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他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肉,他轻柔地吮吸,慢慢吻着唇缝。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感爬满了全身,她紧攥床单的手不自觉地去按住他的脑袋。
她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复杂又奇妙的情绪。
她本计划着将这颗颅骨割下做成酒器,留作纪念。可转瞬之间,它又埋在了她两腿之间,令她肉体欢愉不已。当然,既然他想这么做,那她便会大方接受他的侍奉。
他将舌尖灵巧地钻入蜜洞,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压迫着他的舌,他来回旋转,耐心地挑逗着敏感的几处。
水声滋滋,动情的水液源源不绝涌出,他将它们吮入口中,咽下,品尝她身体的味道。
她身子敏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抽插,挑弄,在不紧不慢的照顾她的每一处。
他明明是第一次,可却无师自通。一会重重吸吮她厚厚的花瓣,一会又用舌尖轻轻的含那花蕊,接着破开那穴口,深深浅浅的撩拨戳弄。
如愿听到她逐渐加重的喘息,他又伸手寻到顶端那颗花珠,亲吮,揉搓。
渐渐的,小腹处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她整个人都要烧的化开,血渐渐的沸腾,她感到浑身愉悦。
他手指戳弄花核的速度加快,舌更加猛烈的卷着肉壁。
强烈的刺激电流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身子止不住的抽搐,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花穴颤动,花露一波波的溅开,男人抱住她的臀疯狂转动起来,粗糙的舌苔尽情的刮蹭舔吮,带给她极致的刺激感。
最后他重重的吻了那处,她脑中一片烟火漫漫,双腿忍不住颤抖着夹紧,迎来了高潮。
亮晶晶的黏液喷泄而出,酣畅淋漓。
汁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流的他的手腕到处都是。
如何?他舔了舔嘴角,抬起头看她。
谢秋灵两靥酡红着微笑:夫君会极了。如此精湛的技巧,是帝姬教您的吗?
听到那两个字,他的呼吸节奏稍稍有一丝乱,但他从她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情也算愉悦。
他将她搂在怀里,指尖沾了些许黏滑液体,撬开了她的贝齿,插入她的口中搅动,一边又出了奇的耐心解释:
是本君为她所学。本君一直想在这榻上对她做这些。可惜,直到她死,本君都没本事碰的了她一根脚指头。
谢秋灵听罢,这才明白原来他这回又将她当作帝姬了。
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惊讶。
这帝姬究竟是何等人物,竟将司马明岚这厮驯服了?
要知道,在天书中,司马明岚虽然宠爱凤洛洛,但他也只是当她是自己一只漂亮的宠物而已,他习惯于凌驾于凤洛洛之上,凌驾于她之上,凌驾于一切女人之上。
这样一个难以与女子相处的人,内心深处居然在痛苦又眷恋的爱慕着一个女子?
真是,太奇妙了。
夫君你说的帝姬,该不会是天界下凡的神仙罢。
她纤纤玉指抚上他身,游走过他宽阔的肩膀,瘦的脊背,有力的后腰,再到平坦的小腹。
这世上有神么?本君从来不信。所谓修仙飞升,历史上根本无此类确凿记载,那只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故事罢了。他抿了抿薄唇。
谢秋灵皱眉,这不对呀,他和帝姬相处就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寻常吗:啊?您就不觉得帝姬这住处与修真界大相径庭?
司马明岚眯了眯眼,向周围看去,一切都是古香古色,雕梁画栋,碧玉朱阁,连他们二人睡的榻也与他寝殿之上的一般无二,哪里大相径庭了?
你犯臆症了?他嫌弃道。
谢秋灵愣了愣。
他怎会如此答复?
难道,他眼中所见似乎与自己并不一致?
她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这个世界好奇怪,所有人都像是中了一种蛊,被别人控制了想法和行动,自己无法摆脱,甚至,无法自我察觉
司马明岚听了她的话,皱皱眉头,仿佛觉得自己记起了什么,又忘掉了什么。
突然,他觉得脑子里有神么东西在搅动,有千万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